“公子,要不要同老爷商量商量,老爷走前让公子您......这事儿非同小可,这楚家家大势大,只怕我们暂时还惹不起。”
“混账,就知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再说,我爹不是瞧不起我吗?我非要做点事情出来让他瞧瞧。惹不起那人但我可以从他身边那个女人下手,还别说那个女人倒真有几分姿色。”
“公子,收手吧。”旁人还要再劝。
“就按我说的办,想办法替我将那女的弄来,我还不信了,为了个女的,他还能把我怎么样?我爹可是议员。”苏思文得意洋洋的说道。
翌日,苏月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一摸身边早没了人。
“公子?楚先生?”苏月七趴在枕头上懒懒的喊了两声。
“夫人,公子出去办事了,午膳让您去福盛酒楼用,公子一早便派人预定好了。”说话的是灵越。
苏月七披了衣裳,掀开帐幔走出来奇怪的问灵越:“办事?何事?”
“灵越听到好像是苏府递了拜帖来,说是要为昨儿的事赔礼道歉,请公子去福盛酒楼一聚。”灵越回完话,又问苏月七,“夫人可要沐浴?木桶按照牧心姐姐的嘱咐,用酒擦过消过毒了,也已经跟客栈的人说好预备着热水了。”
“嗯。”苏月七看着灵越满意的点头一笑,楚廉替她找的这个丫头,是真的机灵。
“那我这就去叫人送热水进来,夫人稍坐一下。”说着灵越便关了门出去了。
4
待灵越出去后,苏月七才舒服的泡进热水里,
泡得差不多之时,苏月七从桶里出来站定,刚往身上穿好一件衣服,忽然听到门“吱”一声开了。
苏月七一阵奇怪,她泡澡的时候有个大家都知道的习惯,没有她出声叫,伺候的人是不会擅自进屋来的。
苏月七警觉的细细听了听那脚步声,那般的小心翼翼,于是她抓了楚廉做给她的梅花针,心跳如鼓的握在手上慢慢蹲下身。
这大白天的来行刺,这人也是大胆。苏月七想着,蹲在屏风下,往外看,那人穿着灵越的衣服,正掀开那帐幔查看。
一无所获,而后那人警惕的用剑挑开帐幔,以脚尖点地,一步一步往屏风这边过来。
忽见刀光一闪,苏月七缩回屏风后面,缓慢起身,忐忑的紧了紧手上的剑,等着那人过来。
“精神上要如狸猫扑鼠,动作上要避青入红。”苏月七在心里念着这两句,待看到那人的脚尖踏入屏风之时,她迅速刺出一剑,直逼那人要害。
那人挡下那剑,震得苏月七握剑的手均是一麻,但她还是努力的紧握着剑,以剑有模有样的划了两个假动作,便闪身假意往门口去。
那人在身后追,只一瞬便来到她身后,等那人直直往门口扑去之时,苏月七这才闪到一旁的置物隔断跟前,迅速砸烂两个花瓶。
“哐”的两声,动静极大,那人方才觉得不妙,瞪大眼睛,返身往身后的窗户奔去,狼狈的夺窗而出。
“夫人没事吧。”门口进来两人,看到苏月七喘着气握着剑,脚边的地上一片狼藉。
“去,去找灵越,看她可是出事儿了。”苏月七一手撑着架子借力站稳,抖着声音说。
真真是武力不够,智力来凑,再难缠一点,她只怕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5
正在福盛楼同苏思文用茶之时,进来一人在楚廉耳边耳语了一句,楚廉气的攥紧了双拳。
“苏公子府上可有什么人丢了?”楚廉一垂眼一抬眼间,像是换了个人,浑身立时透着冷意,叫人看了一阵怕。
“楚公子这话是何意?思文不明。”苏思文故作镇定道。
楚廉一个示意,又一人捧了个木盒子进来放于桌上。
“苏公子,楚某先礼后兵,下次可不会如此好说话了。告辞。”说着楚廉便起身出了包厢,急急的下楼往客栈赶。
待楚廉走后,苏思文示意身边的人打开那木盒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那人才揭开盖子的一条缝便闻到一股血腥味,拿眼往里一瞧,便猛地松了手,吓得退了两步。
“什么东西?”苏思文见那人如此反应,赶紧站起来往后也退开了两步。
“那......”
“呕。”苏思文禁不住好奇往里瞧了一眼,只一眼便开始吐起来,直退到墙角靠着墙才站稳,“拿走,快拿走,处理掉。”吐了两下,他大声嚷道。
“你怎么办的事儿?”回到苏府,苏思文气急败坏的问面前的人。
“公子放心,那人事先已经含了□□,事败便会咬毒自尽的。”
“放心,我放什么心,你说我平时养你们有何用,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就一个女人,你们都搞不定。狗奴才,一群饭桶。我都让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苏思文拿起架子上的陶瓷摆件猛地往地上一砸。
“公子,收手吧,您这样只会给老爷惹上麻烦的。”
“滚出去。”苏思文往那人脚上砸了一个花瓶,“哐”的一声脆响,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