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的小身子哆嗦了一下,他的亲吻还在继续,渐渐地变成吸允,到最后,林妙妙连哆嗦都不能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在他狂热的亲吻下飞上云颠,云颠很静,静得只剩自己羞人的喘息。
景熙等她余韵过去,才缓缓地向上亲吻,路过她小肚脐时,调皮地舔了一下,她“啊”的叫出了声。
好痒!
景熙不给她逃走的机会,扣住她双手,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林妙妙隐约觉得他太老练了,不像个初尝情/事的愣小子,要知道前世二人的第一次,可没这么愉悦。
“你……是不是有过人事宫女啊?”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
景熙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后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轻轻地落下几枚亲吻:“想知道啊,自己来试。”
他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林妙妙羞红了脸,双臂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一番缠绵的亲吻下来,她上衣褪得只剩一个粉色小肚兜,雪白的温软将肚兜高高撑起,肌肤白瓷般细腻,隐有华光流过。他低头,隔着肚兜,轻轻地咬了一口。
林妙妙又是一阵哆嗦。
这家伙喝多的时候,可真让人吃不消。
景熙拉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腰带,林妙妙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衣衫。
完美的容颜,健硕的身姿,腹肌块块分明,汗水顺着他脸颊滑落,一滴滴落在她胸口,她被诱惑得不行了,连呼吸都忘了:“景熙,要我。”
景熙隐忍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欲/火,眸光熠熠地看着她:“准备好了吗?”
林妙妙点头。
“会疼。”
“嗯。”
林妙妙微笑着地看着他,抬手抚上他冷峻的眉眼:“不要留情。”
我想为你疼。
寒冬腊月,豆大的汗珠却渗出了景熙的额角,她虽并非真的只有十几岁,但到底身体还小,他想再等两年的,但现在——
他闭上眼:“不等了。”
欺身,压了上去。
“林妙妙!”
门外传来了林崇的厉喝……
……
一刻钟后。
林崇在茶室泡茶,景熙衣冠楚楚地坐在他对面,神色肃然,丝毫瞧不出醉酒或寻欢的痕迹。
林崇给景熙倒了一杯茶:“世子请慢用。”
景熙双手端起茶杯,静静地抿了一口:“好茶。”
“解酒的。”林崇道。
景熙的表情僵了僵,轻咳一声,继续喝起了杯子里所谓的解酒茶。
林崇的余光扫过景熙的脖子,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几处暧昧的痕迹,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像个小屁孩成天闯祸的女儿,居然已经开始知晓情/事,并且在某个男人身上“试验”了,林崇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亏得是景王府的世子,换成别的公子哥儿,他早控制不住火气把人打出去了。
“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了。”他没好气地说。
景熙听出了他的不悦,微微颔首:“小婿鲁莽了,是该提前通知岳父大人一声再上门拜访的。”
林崇清了清嗓子:“谁是你岳父?别以为耍点嘴上聪明,我就能放任你们胡来了。”
“小婿不敢。”景熙对亲爹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这谦逊的态度,多少取悦了林崇,林崇的脸色没那么臭了,只是事关女儿幸福,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妥协就是了。他喝了一口茶,拿腔拿调地说道:“你的事,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些,林家姚家是不会参与谋反的,你赢了就罢了;倘若输了,妙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景熙道:“明白。”
林崇又道:“如果你不接受,觉得我太不近人情,也可以从现在就放弃与妙妙的亲事。”
“我接受。”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把林妙妙的家人拖下水,即便是他败了,他也已经为他们想好了退路。当然,他不会败就是了。
林崇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又语气如常地说道:“大婚以前,不许做不该做的事。”
景熙应下:“是。”
林崇正色道:“我话还没说完,在把你的根本问题解决之前,我不会答应你的提亲。”
林崇比他想象中的聪明很多,虽不过问任何事,却又不是瞎子,他与皇帝的斗争,林崇全都看在眼里。景熙点了点头,应道:“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
屋内,烛光摇曳。
林妙妙已经穿戴整齐了,正红着脸躺在床上,姚氏就坐在她对面,冷声冷气地训斥着秋月:“你怎么做事的?让你服侍小姐,你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世子这么重要的客人来了,不晓得通报一声?多失礼数!”
秋月低垂着眉眼:“夫人说的是。”
姚氏厉声道:“我说的是也得你听我的呀!每次都嘴上答应得爽快,转头便给我忘得一干二净!不给你长点记性,你都快不知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秋月跪下:“秋月知错了,请夫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