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形容。
赵淮觉得，跟舒南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的脾气简直是飞跃式增长。
换成别人敢这么恶心的叫他，不死也必须残两条腿才行。
现在？
赵淮冷漠着一张脸，淡淡地，冷冷地：“嗯。”
“不行，”舒南抱着他的脖子晃了晃，小奶音特别嚣张，“你要说：好，我答应。”
赵淮面无表情：“………好，我答应。”
这总行了吧。
赵淮佩服自己的耐心。
“好！”舒南笑嘻嘻的在他额头上吧唧一口，“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哥哥了，走吧哥哥，抱我出去。”
赵淮冷着脸，抱起她往外走。
“囡囡，”守在外面的舒晋笑问，“怎么出来了？”
舒南眼里含笑：“我跟赵淮哥哥说好啦。”
赵淮哥哥？
舒晋冷淡的眼神从赵淮身上掠过，没说什么，伸手要把舒南接过来：“来，爸爸抱你，赵淮还小，抱不了你太久的。”
“我不小。”赵淮转了转身子，不许舒南过去，冷冷地晲着舒晋，回了他一句。
真要算年龄，舒晋得管他叫祖爷爷。
舒晋挑眉，看着自己接了个空的手，无视赵淮，目光温柔的看向舒南：“囡囡，待会就要到了，爸爸抱你下去，好不好？”
舒南刚要说话，赵淮就先一步替她回了：“不好。”
声音冷的跟掺了冰碴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