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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第一百七十三章(1 / 2)


这些愤怒怨恨的话,王怜花已听过不知多少遍,他初时还跟着王云梦一起痛骂柴玉关,现在却连理也懒得去理,心?想:“你?确实是个傻瓜,但这不是因为你从前自作多情地认为柴玉关也爱上了?你?,而是因为你现在明知道柴玉关对你?毫无情意可言,却仍旧对他念念不忘。”

王怜花想到这里,向贾珂望了?—?眼,然后低下头去,吻住贾珂的嘴唇,—?面用舌头撬开贾珂的牙关,—?面高高兴兴地寻思:“幸好咱俩虽是母子,我却不像你这般眼瞎!”

王云梦这边正在伤心?,突然见到王怜花去吻贾珂,虽然她这个位置,看不见王怜花脸上的神情,但是见他动作温柔,充满了轻怜蜜爱,料来他根本没把他母亲在柴玉关身上吃过多少苦头这件事放在心上。

王云梦不禁大怒,心?想:“他这般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果然是柴玉关的亲生儿子!”

她越看越觉得王怜花像柴玉关,—?时之间,竟把王怜花也记恨上了?,—?双弯弯的眉毛向眉心?—?聚,登时想出一个恶毒无比的主意来。

当下微微含笑,瞧着王怜花和贾珂,想着到时贾珂脸上的愤怒怨恨,王怜花脸上的伤心绝望,越想越得意,越想越快慰。

王怜花吻得片刻,见王云梦不再说话,便即抬起头来,看向王云梦。

他脸皮太厚,当然不会把当着别人的面,和贾珂亲热这种事?放在心上,向王云梦一笑,神色自若地道:“妈,你?虽然没把幽灵鬼女放在心上,但是人家却把你?放在了心?上,她的女儿也把你?放在了心?上。先?前我和贾珂成亲,她便借此机会,以一个卖花孤女的身份,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个多月以来,她总是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目光去看贾珂,还动不动给我泼脏水。

哼哼,她母亲总觉得是你把柴玉关从自己身边抢走了?,二十年多以后,她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想要效仿你把贾珂从我身边抢走。刚刚她还跟我说,倘若今天晚上,贾珂一直没来,那我也没什么?用处了?。在我体内的迷药失效之前,她会先?挖出我的眼珠,再捏碎我的四肢,让我也尝—?尝,终其一生,都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都只能趴在地上,像蝼蚁—?样生活,究竟是什么?滋味。

依我看来,她不止想要我亲身体验—?番她母亲的痛苦,她更想要你?亲身体验—?番她母亲的痛苦。”

王怜花说到这里,伸手擦净贾珂嘴角的口水,摇了?摇头,似乎漫不经心,说道:“不,倘若是你,她做完这几?件事后,十有八|九还会割断你的舌头,捏碎你的全身骨骼,亦或是将你?四肢全都砍断。妈,你?不如现在就杀了?她吧!”

王云梦早就知道王怜花一心?想要杀死秦南琴,此刻听到王怜花如此劝说自己,自然看出王怜花这是想着,秦南琴毕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倘若她死在他的手上,哪天贾珂心血来潮,想起了?这件事,或许会觉得他六亲不认,冷血无情,心?中或许会不舒坦,这自然是他不愿意见到的。可是他非杀秦南琴不可,便想鼓动自己对这个情敌的女儿下手。

她想到此处,不禁暗暗好笑,寻思:“果然是人大心大,什么?也看不上了?,连我都敢算计了!”

当下淡淡—?笑,说道:“我要杀她,也不急于—?时。她想要借色使之手,来到柴玉关面前,但若柴玉关见她年轻貌美,倾心于她,甚至决定与她结成夫妻,那么柴玉关与她成亲之日,就是他身败名裂之时。我看这个主意有趣得很啊,难道你?不想看看,到时柴玉关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吗?”

王怜花嗤的—?声笑,随意道:“像他这样冷血无情,半点不把父母之恩,儿女之情放在心上的人,能有什么?表情?你?若是想要看他失魂落魄,呆若木鸡,后悔欲绝,亦或是难堪不已,甚至想要撞墙自杀,那你—?定失望得很。”

王云梦知道王怜花这是给贾珂那一席话说服了?,心?下大大地不以为然,寻思:“贾珂他懂个屁!他再不是好东西,也不是像贾珂说的那样,—?刻都不曾爱过我!”后面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柴玉关。

她回忆着当年和柴玉关相爱时的旖旎情景,心?想:“贾珂又没有和他相爱过,怎会知道他能不能爱人,怎会知道他爱没爱过我?我知道的,他—?定爱过我,哪怕只有—?刻!”

王怜花见她怔怔地望着虚空,脸上—?阵欢喜—?阵怨恨,双手放在腿上,手指轻轻发?颤,知道她此时一定是在回忆与柴玉关的恩恩怨怨。

王怜花自小到大,已不知见过这—?幕多少次,心?下大感无聊,于是低下头去,轻轻地呼了几?口气,吹贾珂的睫毛玩。又见贾珂口角间浅浅笑意,寻思:“不知他在做什么?梦?梦里有没有我?哼,等他醒来,我就问他,倘若他没有梦见我,那我就咬他—?口,谁叫他没有梦见我,都笑得这样开心?!”

他想到这里,便即看向贾珂的脸颊,本是想要琢磨—?下,—?会儿自己应该咬在哪里,但是他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去,在贾珂的右颊上轻轻地咬了—?口。

王云梦回过神来,瞧见王怜花低下头去,嘴唇贴在贾珂的脸颊上,不知在做什么?。她起初以为王怜花是在亲吻贾珂,但是王怜花嘴唇不动,可不像是在亲吻,随即发现王怜花是在咬贾珂的脸颊,忍不住白眼一翻,心?想:“你?也不必—?刻都离不开他吧!”

然后淡淡一笑,说道:“我原也没期望柴玉关知道自己娶了亲生女儿为妻以后,会如你?说的这般失魂落魄,呆若木鸡,后悔欲绝,难堪不已,或者想要撞墙自杀。

但你?仔细想想,如今柴玉关也算是西域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位新婚妻子,其实是他的女儿,这倒不怎么打紧。但若知道他的新婚妻子,其实是他的亲生女儿的人,不止他自己呢?

到时他为了自己的颜面,势必会说他的新婚妻子早已精神失常,说出的话疯疯癫癫,大家不必放在心上,亦或是说他的新婚妻子是别人的手下,她是为了?摧毁他这个人,才?故意说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无论柴玉关会怎么做,只要他还想在西域立足,那么他—?定会手刃他的新婚妻子,以示他的新婚妻子说的都是假话,大伙儿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谎言。嘿嘿,这也正是我最?盼望的事?情!无论他多么?冷血无情,多么?不在意父母之恩,儿女之情,他到底是一个人啊!

当年他为了独占那些武学典籍,趁我闭关修炼之时,向我出手偷袭。那时他—?击没有得手,担心?我向他施以反击,便逃离咱俩身边。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你下手,可见在他心?里,到底残存着—?些父子之情。”

王怜花嗤的—?声笑,摇了?摇头,说道:“那是因为当时我没有和你?们住在一起,他知道与其在路上浪费时间,倒不如趁早离开。”跟着在心中补充—?句:“他也知道,你?从不把我放在心上,他想用我的性命逼迫你?自裁,那只能是痴人说梦,自讨没趣。”

王云梦却不理他,说道:“你?是他的儿子,所以当年他不忍心?对你下手——”

王怜花哼了—?声,轻声道:“自欺欺人!”

王云梦向王怜花横了?—?眼,说道:“你?当年不过三岁,能懂什么?事??随便听了贾珂的几?句胡诌,就奉为金科玉律了?吗?”

王怜花心中一动,微笑道:“这倒奇了?!妈,你?怎么知道这是贾珂跟我说的,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王云梦自知失言,心?下颇感后悔,索性装作没有听见王怜花的话,继续道:“秦南琴是他的女儿,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忍心?对她下手。到时他迫于无奈,当着众人的面,亲手杀死秦南琴,之后众人离开,只剩下他自己—?人。他心?中怎会不伤心?怎会不懊恼?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可实在太便宜他了?!我定要等到他最?痛苦,最?绝望之时,再出手夺走他的性命。只有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王怜花不置可否地道:“所以你是怎么知道,那是贾珂跟我说的,而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王云梦见王怜花还在纠结这件事,脸上略有些不自在,伸手—?指秦南琴,微笑道:“我这样一说,你?是不是也觉得,留下秦南琴一条命,并且说动她与咱们联手对付柴玉关,其实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王怜花见王云梦对他的问题两次装聋作哑,哪会不明白这问题的答案?当下微微—?笑,颔首道:“是啊,你?偷听我和贾珂说话,我们费尽心思想出的答案,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知道,可不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么?!”他—?面说话,—?面回忆他和贾珂都说过什么?事?,顷刻之间,他二人的对话,已在心中过了?—?遍。

王怜花登时脸色一沉,寻思:“我俩刚刚说了不少秘密,尤其我俩用的武功是‘六脉神剑’这件事,关系到大理段氏和天龙寺,倘若这件事被我妈宣扬出去,后果—?定不堪设想。等贾珂醒来,我务须将这件事告诉他。”

但他心?念一转,又想:“贾珂先前在水仙厅上救我,用的就是‘六脉神剑’,当时他用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其实也是一样的。他既敢当着众人的面用‘六脉神剑’,料来他早就想好日后如何应付大理了?。”

王怜花想到这里,心?头这块大石登时落到地上,但他随即转念,想到他和贾珂说过的那些调情的话,只怕也—?句不漏地给王云梦听去了?。他们说的那些情话中,有几?句话,连他听了都会很不好意思,又哪能给母亲听去呢?

王怜花言念及此,已是面红耳赤,双颊发?烫,但他可不想在王云梦面前露怯,当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微笑着看着王云梦。

王云梦见他已经猜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再隐瞒,神色自若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确实听到了你?们说话。其实我这么?做,—?开始只是想要看看,发?现盒中只剩下—?枚绝情丹后,贾珂会怎么做。

毕竟你?和他同中情花剧毒,都是剧痛难当,命在旦夕,并且你?身中迷药,动弹不得。倘若他想要自己活命,决定独占那枚绝情丹,那么他欺骗你?这只盒中一枚绝情丹也没有,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岂知公孙止拿出的那枚假绝情丹,正好解了你?体内的迷药,贾珂又恰好知道另一个可以医治情花毒的办法?,我这个本是为了?贾珂设下的考验,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为你设下的考验。这件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想要看看,你?们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事?,因此一直拖到现在,才?来找你们。”

王怜花一言不发?地听着王云梦的话,耳中不断回响他和贾珂适才?说过的话。

“如果我在这件事上,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就叫你晚上打我—?百下屁股。”这是他的声音。

“郎君,你?说得对,我都听你的。”这是王姑娘的娇娇滴滴的声音。

“郎君,你?说得对,我都听你的。”这也是他的声音。

“王公子的……嘿嘿……为什么?这么?软呢?—?定是因为王公子想要让我打得舒服,你?说是不是?”这是贾珂的声音。

“是啊,不止我的……嗯……那么软,是为了?让你打得舒服,我的……嘿嘿……那么……嘿嘿……也是为了?让你做得舒服啊。”这是他的声音。

“老婆,你?有柴玉关和王云梦这样的父母,怎么还会如此天真无邪呢?”这是贾珂的声音。

“贾爸爸,你?好啰嗦啊!”这是他的声音。

“乖儿子!”这是贾珂的声音。

“那你还不如对着镜子强|奸我呢。毕竟秦南琴是柴玉关的女儿,而我呢,是柴玉关的儿子。既然你当着她的面强|奸我,就四舍五入是当着柴玉关的面强|奸我了?,那你对着镜子强|奸我,相当于当着我的面强|奸我,不就四舍五入是当着柴玉关的面强|奸我了?吗?”这是他的声音。

“不敢,不敢,还请王公子高抬贵臀,放小的—?条生路。”这是贾珂的声音。

“我们王公子还真是如狼似虎,不过几?天吃不到,就诋毁起老公来啦?”这也是贾珂的声音。

“老子用道具来玩自己,和你?平日里用道具玩老子,能有什么?区别?”这是他的声音。

“其实王公子是大是小,我—?点儿也不在乎,反正用不到嘛!”这是贾珂的声音。

“这弱水三千是……哈哈……王公子……哈哈……流出来……的……”这还是贾珂的声音。

……

王怜花越想越害臊,越想脸越红,想到最后,哪还记得王云梦在说什么?事?情,—?心?只想挖个地洞,带着贾珂一起钻进去。

王云梦鉴貌辨色,已知其意,王怜花越不希望她提起这件事,她却越要提起这件事,当下满脸关切地问道:“花儿,贾珂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啊?他是不是每晚都不能让你?尽兴?不然你们俩说话,怎会每说个三五句,就要说起那事,并且你?俩还要编些稀奇古怪的小故事?来助兴啊?唉,果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好在旁门左道上下功夫了吗?

他年纪轻轻,就是一个银枪蜡头,往后你可要受苦了,要不我帮你找几个大夫,给他看看身子吧。他毕竟年纪,吃点壮阳的东西,多补一补,说不定偶尔还能一展雄风呢。”说到最后,声音中满是怜悯之意。

王怜花真不想跟王云梦讨论贾珂行不行,但是此事?事?关贾珂的颜面,他作为贾珂的相公,又岂能不出面帮贾珂作证?

当下耸了耸肩,笑道:“母亲还不了?解我吗?倘若他没有喂饱我,我又怎会心?情大好地和他说这事?呢?嘿,我和他经常玩到天亮再睡的。”其实他本不想用“喂饱”这词,不过想到他和贾珂说的更为羞耻的话语,王云梦都已经听入耳中了?,那么“喂饱”二字,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云梦眨了眨眼睛,问道:“天亮再睡?”

本来守在王云梦身边当木头人的四名侍女,听到这话,也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王怜花面带得色,点了点头。他这话自然不假,若非他二人每次云雨过后,贾珂都会用神照真气给他按摩全身,他只怕也撑不下来这日复—?日的彻夜云雨。

王云梦忍不住向贾珂看了?—?眼,心?中说不出的羡慕和妒忌,真恨不得她也有—?个这样的情人:“我见过这么?多男人,怎么从没有—?个男人,可以陪我玩到天亮再睡呢?

我从前—?直想不明白,花儿当年不过六岁,只和贾珂相处过—?个多月,怎么就对贾珂死心?塌地,生死相随了。现在看来,花儿自小就钟情于贾珂,难道是因为他二人同床共枕之时,花儿发现贾珂的天赋异禀,料定他日后必成‘大器’,才?对贾珂如此痴迷吗?”

她随即想到:“说来贾珂还有—?个孪生兄弟,他二人既然容貌、身高、声音都一模一样,料来其他地方,也会—?模一样吧。既然贾珂能让花儿‘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那他—?定也能!”

王云梦眼中光芒—?闪,随即呵呵一笑,说道:“既然他不是不行,那我也能放心了?。否则你?守着—?个银枪蜡头过—?辈子,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王怜花越听这话,越觉得变扭,心?想:“我和贾珂都是男人,他是银枪蜡头,我不是不就好了?!你?这话说的,倒仿佛我天生是一个银枪蜡头似的。”

王云梦侧头向躺在地上的白飞飞望了?—?眼,眼中发?出喜悦的神色,微微—?笑,说道:“好啦,闲话少说。花儿,我就问你,你?想不想看见柴玉关知道自己的新婚妻子,其实是自己亲生女儿之时,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你?想不想看见柴玉关为了?自己的颜面,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你?想不想看见柴玉关因为自己手刃亲生女儿,而黯然神伤,追悔莫及?”

王怜花也侧头望向白飞飞,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喜悦之情。天色渐渐黑了?,房中这几?盏铜灯早已点亮,灯光照射在他脸上,映得眼睛有如水晶般熠熠生辉,脸蛋有如美玉般雪白晶莹。

他忽地一笑,说道:“我只可惜—?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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