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给你涂药，”颜家睿抬起手，比划了一个距离，“你的腿要这个距离我才好给你涂。”
陆藐想象了一下自己月退分山开成那样后的画面……他臊着脸说：“你个老色批。”
“嗯？”颜家睿哭笑不得，“真要这样才好呀，我没想别的。”
陆藐当然知道他没想别的，只是真要他分那么开……想想都令人面红耳赤，还有种他在生孩子而颜家睿就是给他接生的妇科大夫既视感。
嘶，他想的什么玩意……
陆藐打了个哆嗦，抬眸看着他：“我不要。”
“不要也没事。”颜家睿却说。
陆藐愣了愣，微低头小声说：“我也不要自己涂。”
“没让你自己涂，”颜家睿轻轻推了他一小下，“你先到一边，让我上来。”
“你上来干嘛。”陆藐离开他的怀抱。
“给你涂药，”颜家睿上了船，到床头坐好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这儿。”
“这样好涂吗？”陆藐疑惑地爬过去，坐他腿上。
“好涂。”颜家睿调整着他的姿势，在陆藐两条腿各自搭好在他腿一边后，带动着陆藐的腿一齐分开，直到到了一个宽度，他才停下，拿起药膏。
小孩儿把尿……
陆藐脑子里升起这个想法，不过这样总比生孩子强，他也没说啥，放松地靠在颜家睿怀里，闭上眼，时不时因清凉的药膏和温热的指腹模攃带来的感受哼唧两声。
很舒服。
在他都要因此睡着的时候，就听颜家睿说：“起来。”
“嗯？”陆藐睁开眼，下意识抬头看他，“涂完了吗？”
“还没有，”颜家睿俯首，鼻尖蹭了蹭他的脸，“后面涂不到，得换个姿势。”
“哦……”陆藐抬手挠了挠被他蹭得有点痒的脸颊，“换成什么样，我不生孩子姿势。”
“生孩……”颜家睿说着说着笑了，“不用，就是你得翻过去，和在浴室里时那样。”
“……”陆藐。
好不容易全涂完，陆藐脸红成了猴子辟股，又在要去往城市边缘的车中途下了车。
“先晾晾，”颜家睿拧好药膏盖儿，“我洗完手就给你拿衣服过来。”
“好……”陆藐脸埋在被子里不想出来。
颜家睿笑了笑，放下他的睡袍衣摆。
陆藐一怔，脸登时又充了一次血，然后由弓着的身体改成了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