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五,女娃子,让叔赚个手续费呗!”店老板贼贼的笑着。
五千块钱当成七天的利息,算起来这笔买卖不算亏。
“师傅,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别人效劳呢?8万块钱,我一分都不赚。”
“小子,不能截胡啊!”
“谈什么截胡,那可是我师傅,师傅有难义不容辞!”
……
李橖看着这两人的塑料买卖情说断就断,再一次感叹人生不值得,情谊值得呀!
十分钟后,李橖掂量着手里的八叠钞票,心里思索晚一点,应该去办一张银行卡。
店老板欲哭无泪的看着空手而飞的5000块钱,心里满满的是那个恨呀。幸好这奖是在他店里面出的,能赚点小钱。
可小钱不比那5000块钱多呀。
“师傅,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您,杠杠的,技术到家!”
李橖转过头来,在他身上打量一番,“你成年了吗你!”
“这不还有两名保镖……”林大虎虚了。
她拉起林大虎的衣领,像提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过来,“你家是有皇位继承的那种吗?就算有皇位继承,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浪吗?”
“这不,就从京都被流放到这边来了。”林大虎说完还摸摸脑袋。
李橖眸子的光一闪而过,她回忆起了灵魂出窍的那七天,“三大军阀之一的林家吗?”
那个在她死后,要将时知秋带出李家的军阀,整齐划一的军队,铁血男儿林子烽带头。
她依旧能记得那个场面,震撼人心。
林大虎摸着脑袋,手足无措,旁边的两名保镖拼了命的摇头。
京都,三大军阀掌控天下命脉,分别是林家,帝家,吴家。这三家在建国前本就赫赫有名,建国后更是威名显赫。
帝林两家在军事上分庭抗礼,吴家走私军火,大发战争财,以暴发户的姿态走入了三大世家之一。
曾几何时,李橖带领的徐家渐渐崛起,与上官家和司马家,同称为三大新贵,于老旧的三大军阀抢夺资源。
李橖轻哼了一声,百年世家的底蕴哪里只有那表面上的冰山一角?所谓的新贵只不过是转移目标。
她的手轻轻地在桌子上划过,再重重地一拳落下,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徐家!
“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是京都过来的人,你就打算不认我做徒弟了?”林大虎话罢,还嘟着个嘴,那模样真……真不应该出现在男生的脸上。
李橖认真且真挚的望着他。
“师傅,您这意思是打算收我为徒弟了吗?”
“不!你别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不是进不来的,我也不打算让你做。”
店老板不怀好意的补刀,“智商太低,八万来凑也不够!”
林大虎:得了,说好的塑料老板情呢?这次还惦记的那八万块钱呀。
他双手捂胸,声嘶力竭,“师傅您就收我为徒吧,我上无老,下无小,一人吃饱,全家就好。家里有金矿,任您开采,只要教我一招半式,让我重回京都,给那些不长眼……”
“继续呀!继续你的表演。”李橖讪笑,这些二世祖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十年后那已经是中二晚期了。
没想到中二前期更加可怕。
“人家……人家那不是想着保仇,帝家那小子请来的师傅,武功盖世,文武双全,把我这个心肝脾肺气的都快要炸了,这不,才来我外祖父家里避避难。”
“剃光头那小子吗?”李橖猜想帝家跟林大虎年纪差不多又爱胡闹的,也只有那人,难道是一顶一的好,就是爱胡闹。
“剃光头?帝光桐!哈哈,还有这种叫法,我晚一点要打电话笑他。”
李橖无语,帝光桐在二十岁得了一场特殊的病,掉光头发,“剃光头”的名号才由此得来。
“师傅,您不知道那人请来的师傅多厉害,咻的一下,飞上了树,看起来超级厉害的,我看视频,着的超棒!”
“谢谢,不会。”李橖在心里暗搓搓的想,不会是那个甘黎。
曾经有幸被她指点过两招,对于跆拳道的体会也越加深入。
那甘黎学的传统武术每一招,每一次都带着华夏的精髓,以她的弹跳力,跳上一棵树是不在话下。
“她是不是姓甘,名黎,叫甘黎。”
林大虎惊讶的张开嘴巴,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盯着李橖,“是,师傅您认识她?是不是同门姐妹?”
“我收你为徒,你帮我件事情。”李橖可不敢称是那人的同门,还要称人家一声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