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金颤巍巍,眼眶微红挂着点点泪珠子,相似怕极了。
未经人事,自然是害怕。
烛九阴意识沉沉,眼睫颤了颤,天上云层翻滚不息,时而白昼光亮,时而阴暗瑟瑟。
烛九阴虽然知道自己渴望着眼前的人儿,但却因还未正儿八经地,系统完全地接受过“成人教育”,此时想的事儿,也简单很多。
除了那一夜荒唐之下积攒起来的零星经验之外,他根本不知【入深渊而捣水,撞幽幽之深井,而荡洒稠露】的极致欢愉。
喘了口气。
烛九阴实在是不解为何方小金如此哆嗦,如此胆小。
轻轻一皱眉,他拉起那细软的白嫩小手,缓缓放到**上,带着灼灼的炽烫,低声言语:
“就像那晚一样,你帮我。”
方小金脸红得早就熟透了。
她眨了眨眼,浑身颤抖。
含羞草的本能催促着她蹲身抱住自己,好应对这来得突然,且强烈得叫人招架不住的刺激。
但烛九阴仅仅只是用了一只手臂,便将她牢牢束缚住了,双腿就算再是无力,也能站立着。
不,与其说是站立,不如说是被人架了起来,像是木偶。
“我......”方小金一说话,声音都变了。
声线细细窄窄,语调飘忽绵软。
方小金咽了口唾沫,别开脸,不去看烛九阴的面庞,好似这样就能不害羞一样: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烛九阴目光很直,落在方小金的身上,不曾挪移。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自然是想。除此之外,别无理由。”
“这是本能,不是么?”
紧跟着,男人靠近了一些,简直将方小金这样的小个子锁在了怀里。
烛九阴:“难道,你不乐意?可那晚,你可不见丝毫惶恐,主动得很。”
那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嘛!
想要反驳,但无从开口。
毕竟原身下的药,她占了人家的身子,近乎是无缝衔接来的,要是说自己不知情,不就是当眼前的人是傻子了么?
方小金的鼻尖蹭着坚实的胸口,身体的血液里都充满了男人的气味,那霸道的气息,像是在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将方小金栓得很紧,一刻不曾有过放松。
她欲哭无泪,眉头都打结儿了。
不自主反驳:“那一晚不一样!我......道歉,那时候是我鬼迷了心窍才给你下了什么狗屁药的,我有罪,我忏悔!你要罚就罚,要杀就杀,我决不会说出一句违背你意愿的话来!”
情绪渐渐激动。
方小金的小手挣扎着想要脱离烛九阴的掌控,迫切地想要从那烫得发汗的手心里钻住来。
那一晚的错误,不能再发生。
期初她以为自己是做梦了,只是香艳了一些,并无特殊。可当原身的记忆,以及处处真实到叫人绝望的感官向她侵袭而来的时候,她懵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撞见了穿越!
清醒之后,放小金难以接受自己居然教坏跟玷污了一个玉一样好看的男儿,便背着原身的冤孽苦债,逃了。
可万万没想到,转了这么长时间,她竟然还是跟烛九阴相遇了。
当真是......缘分啊。
方小金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因此,这走神的模样,自然被烛九阴瞧见了。
又闻见这人说罚啊,杀啊的,顿时心中堵塞得很,只觉眼前的这小妖怪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
越是这样想,难免身子里涌出了一些除了欲念之外的火气。
这股子气焰来得快,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促使着本能,手上的力气便加大了很多。
方小金顿感自己被抓住的那只爪子好似被硬硬的石头挤压了起来,疼得很。
她慌乱地,奋力地想要将自己的手撤回。
烛九阴低吼:“别动!”
他近乎是怒了,双目瞪大,眼眶绯红,艳艳异常,飞翘的眼尾,正如赤赤燃烧着的火焰,撩动着方小金最弱不堪的【狗胆】。
被男人这么一震,方小金自然不敢再做什么出格地,容易引起对方情绪波动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