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玉：“……”
李成玉：“说得也是,唉。”她长叹一声，收了声。
有轻风吹拂过树叶，沙沙声一阵一阵的,马蹄声哒哒不停。李成玉忽然没了声音,并棠垂眸看向面前的人，她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种娴静之感。
并棠甩了甩缰绳，开口：“怎么？”
“啊？”李成玉回头看他，“没怎么,我?娘要给我?气死了。她那天说,恨不得没生过我?。”
唉,其实不止于此,人在气头上的时候，总是轻易能说出许多伤人的话?来。而且句句正中靶心,叫人喘不过气来。
曹氏气急了,还甩了她一巴掌。后来就随她去了。
李成玉回想起来，还觉得脸上隐隐作痛。
并棠沉默许久，才说：“我?不知道我?娘是谁。”
李成玉嘴唇微张，“抱歉。”
并棠摇头,声音和平日里也没什么差别，“没事。”
李成玉并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她只当他们是很厉害的人。
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安慰：“没关系的,有没有都不影响你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人。”
在风声马声里,并棠问：“怎么样算厉害？”
李成玉微怔，怎么样算厉害？这个问题确实有点难。
她沉吟片刻，“嗯，就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她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你很厉害啊，雪离哥哥也很厉害啊，七爷也很厉害啊。至于怎么样算厉害，大概……你说话别人能听就算厉害了吧。”
并棠看着前方，心里却在想，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你说什么别人都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