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已备好,带她上去。”
……
岑又又端起茶又喝了一杯,这已经是她喝下的第五杯茶了。
不是她实在渴得厉害,是她压根没经验,不知道该干些啥。
刚上来的时候她只知道安排了雅间,但没人告诉她还给她安排了个男人啊。
那男子脸庞白皙,看着有些病态的虚弱,当岑又又看他的时候他的嘴角总是带着笑意。
岑又又脑子里全是救江禹的事情,但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她开口道:“我叫岑又又,你叫什么啊?”
“季温书。”美人微微一笑,神情温和。
啊啊啊,声音好温柔。
岑又又脑海里循环土拨鼠尖叫,江禹的五官较季温书更明朗深邃些,但是不妨碍她舔颜啊!
她托着下巴把头支在桌上,“你也是被人带过来丢在这的吗?”
这语气就像俩人在相亲,见到对方第一眼就问,“怎么,你也没人要吗?”
察觉自己问这个有些不妥,应当换种方式套话时,已经晚了。
岑又又有些懊恼,自己居然这么直白地问别人这种问题。
可季温书却没有一丝恼意,他还是神色温和,“我是自己进来的。”
“自己?”岑又又有些诧异。
“嗯,我有个相依为命的妹妹得了重疾,需要钱治病。”
岑又又咽了咽口水,更加后悔自己问了那个问题了。
她想了想转移话题,和季温书聊起了一些相对轻松的话题。
一边聊,她一边在背后偷偷施法将现在的情况大致印在传音符上,给桑月传送过去。
传音符不但可以直接通话,还可以把心中所想的话传给他人,但此物一天仅能够使用一次。
在不知道江禹情况之前,传给江禹不太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