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念头在阮玉珠的脑海中打了个转,阮玉珠飞快地选择了她认为最好的方案!
阮玉珠先奔过去,一脚踹倒白大褂——对方没什么战斗力,很明显是文职人员,说不定真的是穿越而来的医药学方面的人材,所以,不能让他走!
踹倒之后,加上两刀,挑断他的脚筋——别怪姐心狠手辣,你研究毒品,害死这么多人,早就是死有余辜的家伙!
惨叫声,听而不闻了,就算他要跑,也是只能用双手爬了,那双腿流的血迹就可以让自己回头再慢慢追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要追刚才那三个人!
三个人分头走?
阮玉珠根本就不会在意——在她长期的追剿生涯中,无数次遇到过毒贩分头跑路的情况,她几乎都可以从人家跳动的姿势上看出对方的心理状况,到底有没有携带重要的东西!
三个人中,最右边的那个人,跳动姿势最为可疑!
阮玉珠没有多想——事实上也没时间让她多想——就算追错了,也不能迟疑!
这就像是踢足球时守门员遇上单刀球,不管是出击还是死等,都是一种选择,但如果你犹豫不决,出击后再往后退,那就必死无疑!
阮玉珠往前追——事实上她只落后短短的十多秒,并非没有可能追上,即便是追错了,迅速解决后再追另一条路,都有可能再次追上。
三次里追两次都错,那就是命中注定了!
果然,跑了三分钟,阮玉珠追上了前方的人——不是她跑得快,而是对面的人跑得慢!
实际上也不是纯粹的慢,而是乱了节奏。
要知道四百米以上的距离,就不可能一口气憋着跑到底了,必需要以中长跑或者长跑的形式,匀速迈步匀速呼吸,比如两步一呼两步一吸啥的,具体也可以按照自己的身体状况来。但很明显前面这人没什么经验,或者说是慌不择路,一个劲儿地只顾往前,连气都不喘匀了,哪像阮玉珠,一直保持匀速,直到追到了近前,才开始猛然提速。
“嘿!”阮玉珠再次轻叱了一声。
前面那人跑得气息紊乱,连后面响起的脚步声都没注意,听到阮玉珠的喊声,才大惊失色往回看去,见是阮玉珠,忙大喊道:“东西不在我身上,别追我!”
阮玉珠只感到好笑——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找东西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几秒后追上他,三拳两脚打倒,一脚踩在他胸口,让他本来就喘不匀的气更急促了——然后蹲下了身子,对他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这人年纪偏大,约五十岁左右,正是人生走向暮年,最贪生怕死的时候——年少时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动不动热血沸腾,不怕死,年老时已经活够了,看淡了一切,也不一定怕死,所以五十来岁的人,正是刚刚告别壮年,总觉得美好生活还没够,正是深刻理解“生命诚可贵”的年纪:“是……是……不……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阮玉珠一刀捅在他的小腹,刀尖入肉两分,“你再不说,我再往里推一点,你可就死定了。”
“是……是‘极乐散’的配方!”这人闭上了眼睛大喊。
阮玉珠看他这样子,也知道他不会是杀手组织的核心人物,便道:“在谁手上?”
“在我怀里……在我怀里……别杀我!”这人依旧闭着眼喊道。
阮玉珠伸手要去拿,忽然微微一笑:“你演得有点过啊!”说着一刀向上一划,割向他的颈侧。
结果这人手一抬,架住了阮玉珠的胳膊,反向一扭,就要别她的手。
阮玉珠毫不意外,松开右手,刀落下的同时伸出左手,一把接住了军刀手顺势往上,就抵住了这人的咽喉。
这人刚刚把阮玉珠的右臂别到一个很别扭的位置,再加把劲就可以让阮玉珠轻则脱臼重则骨折。但是他还是慢了,阮玉珠的刀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了。
阮玉珠见对方不敢再动,也是抽回了右臂,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一伸手,在对方的颊边一捏一掀,然后笑道:“卢定凯,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