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营业员还兴高采烈扬手道：“欢迎下次再来啊！”
这可真是炫迈泡人参，那叫一个醉生梦死啊！
肾宝、鹿茸、人参、维生素……
沈千鹤知道，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
既然要要补，那就要认认真真地补。
115.
响叮当饿极了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沈千鹤窝在沙发上逗狗。
红线长大了张开了，成功变成了一只俊美的小土狗。
响叮当还记得杜流洵叫他找狗的事情，他当时就很无语，你说你们有钱人谈个酸臭的恋爱，至于这么“讲究”吗？多少豪犬不送，非要千辛万苦去挑土狗？
杜流洵还美名其曰：“你不养，我不养，中华忠犬谁来养？”
响叮当：“呵呵。”
沈千鹤看到响叮当，问：“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说完，响叮当就想，沈美人还能想谁？摆明了是杜流洵啊！
看着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响叮当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左手拿着馒头，夹着榨菜啃，右手翻出手机，跟沈千鹤说：“沈美人，你过来，有件事情我跟你说。”
沈千鹤抱着大狗，问：“什么事？你快说，我还得去给你们看鸡汤呢。”
“哎哟，这可真是不好意思。”想到自己在杜家蹭吃蹭喝，响叮当颇为不好意思。他手指翻着往日相册，挪到沈千鹤边上，“这可是咱们杜哥第一次获奖的作品呢，看看，程序员改变世界懂不懂？”
沈千鹤翻了个白眼，但丝毫没有错过屏幕上的录屏。
视频里传出杜流洵刚刚开始变声的低哑声。
“响叮当，你挡到我录屏了。”
响叮当的声音很快传来：“杜哥，嗷不，杜爷，您他妈这到程序可真帅啊！简直甩隔壁那崽儿十条街……哎哎哎，别打别打，我让开。”
晃动的屏幕这才重新稳定下来。
两个屏幕，一个白，一个黑。
黑色屏幕上飞快的输入各种各样沈千鹤根本看不懂的代码，一开始白色屏幕上一点变化都没有，然后随着黑色屏幕上面代码不断累积下，白色屏幕终于有了变化。
无数条长短不一细细的黑线，像是流苏一样坠落，一开始只是整整齐齐，看不出全貌，但随着长短线越来越多，中间的形状有了雏形，然后各种颜色开始编织。
最后，在沈千鹤惊讶的眼神中，定格成她的模样。
灿烂大笑，如同朝阳。
那是被定格的初中时候的沈千鹤。
响叮当嚯嚯一笑，亮出一口雪白牙齿：“这还没完呢，好戏在后头。”
说完，视频上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他不知道敲了键盘哪个键，霎时，整个电脑屏幕黑掉了，随之而来一轮水红色桃心，桃心大小不一，像是气泡，先是铺满整个屏幕，随后炸裂开来。
此时一轮波浪流逝而过，波浪尽头升起一轮皎白月亮，岸边暗黄色玛格丽特掩映着中间的美人鱼。
画面终了。
沈千鹤久久不能回神。
响叮当哈哈大笑：“沈美人，怎么样，我杜哥牛逼吧？”
沈千鹤抿了抿嘴，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这么优秀的杜流洵，这么精彩的杜流洵，是她心口上的美人鱼。
“咕嘟——”
砂锅里面鸡汤沸腾，猛火下黏糊成一团，满溢而出。
沈千鹤慌乱中觉得，那锅汤，正是应证了她此时的心情。
喜欢，满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