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白岩松,干过不少荒唐事,我知道的不少,不知道的怕是更多。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弄堂里不大不小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到底,要不要过去。
可我又在打退堂鼓了,傅晶和我,其实没什么关系,不过就一面之缘,而且那里有四五个人,我一个人,又打不过他们,叫人来也不现实,况且那是他与白岩松的私事,我跑过去横叉一脚,算什么。
但我却迈不出下一步了,脑袋里不由自主响起傅晶清冷的声音。
傅晶温柔的对我说:“我拉着你,会不会好点。”
上辈子,除了刘女士,还没人这么和我说过话。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那一刻,我的心的确动了一下,轻微的就像是羽毛在刮蹭,我搞不懂那是感激还是喜欢,就是想,如果以后我有爱人了,一定也会这么温柔的对我。
此刻他却躺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
几秒后,我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转了个身。
我闭了闭眼,cao!我谢嘉裕还怕这些吗?!
我迅速往弄堂那边跑去,想到自己单枪匹马,又从树丛里头捞了一根木棒,拿在手里,手机里头还有点电,于是我又下了一个警笛的音频,侧身站在弄堂的外面,我想,倒时候要是他们听到警笛声不跑,我就提着棍子冲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多一个人傅晶总会少受一点伤。
我听见弄堂里头那几个社会青年的污言秽语。
“ri,不过是个卖pg的,还这么有骨气。”
“打了半天吭都不吭一声。”
“看着细皮嫩肉,不过就是个兔爷。”
我愣了一下,卖pg?兔爷?
里头的交谈变的龌龊起来。
“鸡哥,你说,他就是个兔爷,要不我们……”
那些社会青年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几秒后,传来了衣料撕扯的声音。
“啊!”
他们口中就算是被打成那样也不吭声的傅晶忽然发出一声骇人的叫声,那嘶吼中带着一股子绝望,我一惊,慌张的按下了手机里的语音包。
“草,条子来了?”
“是不是刚刚那个小子报的警,****”
“鸡哥,走吧,已经够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只听“咚”的一声,傅晶被摔在了地上,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那几个青年慌张着向另一个方向跑去,我喘着气,背贴着墙,手指扣着硬硬的砖,浑身一片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