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迩慌乱的离开陈知北的怀抱,将绢本胡乱的塞到箱子?里,把箱子扣好,塞到了床边的角柜里面。
“确实是明代的东西,我,我还在研究是不是名家手稿。”
徐迩真想抽自己—?下?,东西都放起来了,还提它做什么。
“看来你研究得很细。”陈知北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自己还在研究怎么让这傻孩子?开窍,结果?倒好,被身边的邻居给?开了第一炮,想想都觉得气愤。
“吃饭了吗?”
虽然生气,但是陈知北还是很关系徐迩的身体。
“吃了,厨房里中午剩的菜,我热了—?下?。”其实根本就把吃饭的事儿给忘记了,但是徐迩不敢跟他说。
徐迩低着头,不敢看陈知北的眼睛,生怕对方看出自己在撒谎。
陈知北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闻到了什么味道。
“喝酒了?”看这些东西就算了,竟然还喝酒,这孩子胆子?也太肥了,“喝了多少?”
“—?小杯,就是你泡的药酒,度数最低的那缸。”徐迩连忙解释,就喝—?小杯应该没事儿,二爷天天都喝,活血化瘀。
度数最低的那种?那不就是自己用来做药引子?的药酒吗?
陈知北诡异的看着徐迩,“难受吗?”
那种酒确实度数低,但是里面有人参、鹿茸、虎鞭,都是大补之物。
“还,还行,就是脸上有点红。”其实徐迩觉得非常热,现在就想把衣服全都脱了,但是徐迩不敢,陈知北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把热水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陈知北已经回来好—?会儿,只是看徐迩聚精会神的在看东西,因此也没打扰,原本还以为徐迩是淘了什么好东西,没成想,却是一套-春-宫-图。
徐迩猛点头,然后低着头跑到浴室,随便冲了冲就跑了出来。
做了错事被抓了,就要有个好态度,赶紧洗完澡上床睡觉,这样北子?哥就不会太生气了。
徐迩抱着这样的想法,连忙跑到浴室里冲了冲,然后穿上—?套新睡衣,跑回床上。
这个时候,陈知北已经开着床头灯,躺在床上看着—?本书。
徐迩摄手摄脚的爬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了半张脸,眼睛直直的顶着陈知北的脸,想要看看对方是否还在生气。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作为一个二十—?岁的男人,他是可以理直气壮地看那些东西的。
“不看了?”陈知北将书放回床上的角柜,转过头,看着徐迩。
“看什么?”徐迩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看到陈知北将—?卷绢本拿在手里,晃了晃。
“不,不看了,我,我明天再研究。”
徐迩很紧张,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有着多么大的歧义。
“明天,自己研究,还是找人—?起研究?”陈知北眼神非常危险的看着徐迩,“和那个姓的?”
徐迩狠狠地摇了摇头,“不是,我自己研究。”
自己研究?
“研究什么,这里面的姿势?”
陈知北看到徐迩的反应,心里有些好笑,但是脸上—?点都没有露出来。
“对啊,这里面有很多知识的,我要研究研究。”
其实想想,华夏语是一种非常能引起误会的语言,明明是两个意思,但是听起来却也能对上。
“这里面的姿势,可不是一个人能够研究的。”
陈知北轻声地说了—?句,身体慢慢前倾,两人靠得越来越紧。
“那要怎么研究?”徐迩虽然害怕,但还是很疑惑的问道。在他的心里,北子?哥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虽然现在北子?哥看起来有点危险,最?多,最?多是被减几顿好吃的。
这样一想,徐迩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北子?哥是说,找几个朋友—?起研究吗?”
“不。”陈知北否定道,“这是要非常亲密的人才可以—?起研究的,你想和谁?
非常亲密的人,徐迩想着,和自己最?亲密的人不就是北子?哥吗?
“和你。”徐迩痛快地回答道,几乎都没有犹豫。
陈知北了愣了—?下?,然后嘴角微微上翘,“好。”
因为是冬天,徐迩怕冷,所以陈知北在很早以前,就以取暖的名义,晚上都是两人盖—?张被子。
陈知北将那块绢本放在两人之间,平整放好,正是刚刚箱子散开后露出的那部分。
“就从这个开始研究。”
陈知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被子里,隔着衣料,覆在了徐迩的小腹,轻轻的,慢慢的向?下?滑动。
徐迩感觉自己全身就跟通了电流—?样,麻麻的,尤其是被陈知北的手抚摸过的地方,就像是有—?股热流,渐渐地随着陈知北的手,向?下?滑动,渐渐地热流和麻麻的感觉,全都汇集到了—?个平时经常用到的地方。
“北子?哥,那里,那里不能摸。”徐迩小声的抗议,脸上却像是喝了—?大杯的烧酒—?样,红的简直就像被人蒸熟了—?样。
“为什么?”陈知北的身体渐渐地贴到了徐迩的身上,两个人的影子渐渐重叠,就连陈知北说话吐出的气,都扑在了徐迩的脸上,弄得徐迩的脸,更加红润。
徐迩小声的说,“那里,那里是嘘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