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认识人家,但是也就是面子上的关系,这?事儿,我试试吧,要是不成的话,你们也别着急,偌大个魔都,我就不信没人认识那里的人。”
基于是自己的兄弟,师衙内也没有拆台,但是话也没说死,就算如此,廖青云也是非常感谢,连忙敬酒。
就连一直非常清高的廖如烟,也多少有了点好脸色,池彦军给她夹菜的时候,还和池彦军说了句话,乐得池彦军差点找不到北。
自然,池彦军也没有看到师衙内和徐迩隐晦的眼神交流。
晚上几?人分开?之后,师衙内因为喝了两杯白酒,于是打电话找了一个家里的司机,打算把徐迩送回家去。
“徐老弟,你看看,能不能帮这?个忙,我这?兄弟打小一起长大的,一直就没有找到喜欢的人,这?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我这?做哥哥的,也做不出不管不顾的事儿,你看?”
徐迩想了想,才回复师衙内,“明天我给北子哥打给电话问问吧,对于他公司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
终于熬到回家,徐迩立马兴奋的拿着青铜锤子,噔噔噔的上了楼,回到寝室,纠结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去洗了一个战斗澡,头发随便吹了吹,然后一个箭步窜到了床上,抱着青铜锤子,规规矩矩的躺着。
可是,瞌睡虫一直都不打算光临徐迩的脑子,徐迩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眼睛发涩,才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如同徐迩猜测的那样,这?把青铜锤子确实是在东汉时期,一名御用铁匠的传家宝,专门用来打造汉剑。
这?把锤子在这家人手里传了四?代,而他们家,也一直是直属于皇家御用将作间的大匠,打造了很多把让皇帝当作奖品,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宝剑,赐给朝中能征善战的大将。
不过在第四?代的时候,匠人的家里出了点事儿,确切来说,遇到了当时的皇帝需要修陵墓,而匠人家里被抽调过去修建陵墓里面的机关。
结局自然是可以想象的,匠人家里的男丁全都被抽调了,在陵墓修建完成之后,全都成了帝王的陪葬。
徐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八点多钟了,想到昨天答应了师衙内要帮他打听事情?,于是连忙起身,收拾了一下,就下楼拿起座机,给远在异国他乡的陈知北,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陈知北刚刚回到酒店,拿起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面。
接起电话的时候,陈知北略有惊讶的听着对面,徐迩说话的声音。
两人好几天没见了,陈知北非常想念徐迩,于是逗着徐迩说了好多话,甚至印着徐迩对他说了很多的情?话。
直到最后,徐迩快要把自己的脸烧熟了,陈知北才若无其事的问道,是不是有事儿找他。
于是徐迩就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对于廖如烟的事情?,徐迩没说,在他看来这事儿有点丢人,因此就隐了下来。
但是徐迩着重讲了一下自己拍到的青铜锤子,言语中甚至透露了,自己说不定可以复原汉代的制铁工艺。
陈知北听得开?心,因此在两人撂下电话之前,告诉徐迩,自己会找人和他联系,到时候徐迩只要把事情?交代给对方就可以了。
徐迩愉快的撂下电话,然后又给师衙内打了过去,告诉对方,应该是这两天会有信。
师衙内自然是万分感激徐迩,打从两人认识到现在,师衙内已经受到徐迩的照顾好几次了。
在师衙内看来,徐迩这样做,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当作朋友,既然对方对自己爽快,那么自己就要对对方爽快一些。
可是徐迩现在起什么都不缺,师衙内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找不到回报徐迩的途径。
最后只得想着,以后要是遇到到了什么稀奇的古玩,一定要给徐迩留着,不说是还了恩情,但是至少也不能让人觉得,自己一点回报都没有。
至于徐迩需不需要,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之后,徐迩又给郭老打了一个电话,谢天谢地,郭老已经回来了,并且看了徐迩留在他家里的论文。
对于徐迩写的论文,郭老还是很满意的,至于翻译的问题,郭老说就交给他好了,其他的事情?全都不用徐迩关心了。
徐迩一听,也就非常放心的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郭老,然后和郭老说了一下请假的事情?。
郭老误以为是之前徐迩写论文累到了,于是非常大方的给了徐迩一个星期的假期,并且告诉徐迩,以后只要是能拿出这样水准的论文,徐迩可以随时休息。
徐迩也感觉到对方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纠正整个错误,倒不是徐迩学坏了,而是他还没有想到自己的请假理由。
若是直晃晃的说,自己要跑去研究汉代的铁器工艺,八成会被郭老骂的狗血淋头。
所以,还是不要解释了。
这?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会考虑一些深层次事情?的徐迩,最后的想法。
之后,徐迩开始调整了自己的时间表,主要是睡觉的时间,加了一个一小时的午睡,这?样可以使他有更多的时期,去研究梦境里的东西。
毕竟是四代人的经历,并不是徐迩晚上入梦几?次,就可以看完的。
徐迩光是将所有的梦境全都捋顺,就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
之后,徐迩开始大体的整理梦境中的东西,然后全都一点点的记录到一个新买的笔记本上面。
对汉剑制造工艺的研究,使得徐迩差点忘记了答应师衙内的事情?,直到有一天,陈知北说的那个人,因为多次无法接通徐迩的电话,而不得不亲自到了徐迩家里拜访。
直到这个时候,徐迩才想起来,自己还答应了帮师衙内一个小忙。
前来接洽的是一个叫做苟言喻,打扮的非常职业的中年女人,年纪大约四?十岁,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用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的黑丝套套着,眼睛上带着一副全边眼镜,一身深色的干练职业女性服装,看起来就不好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