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可从来没给你弄出情敌来。”想到之前那副骨架子,不满地嘀咕。殊不知过头话不能说,不到一个月就要啪啪打脸了。
“唔?什么东西?”忽然感觉头上有东西在晃,衍衡微微抬头撩起眼皮只来得及瞟见一角白色的毛毛,就被咬了耳朵,瞬间毛都炸起来了。深吸一口气,一怒之下大发神威超越了体格上的局限,迅速直起身子双手抓住宵蓝支撑在床上的一条胳膊,直接把人抡了出去。
“嗵!”一声响亮的落水声过后,院子里的荷花湖泛起阵阵涟漪,五彩锦鲤争先恐后地往四周游去,好似中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因为宵蓝和衍衡都不乐意也不习惯被人服侍,所以二人居住的主院没有任何侍从,也就没人看到天界第一夫夫的家暴现场。
“哗啦!”大约一刻钟过后,破水声姗姗来迟,浑身湿透的天帝陛下狼狈不堪地从荷花湖中飞到岸上,看了眼挂在肩膀上的大荷叶,完全不知道要以何种表情面对这一切。天知道作为一只大猫,即便是灵力无边的天帝陛下也与水这种东西相性不和,迫不得已只能用法术飞出来,游水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宵蓝决定给自家宝贝一个认错的机会,故意不用法术烘干头发和衣服,一边滴水一边往卧房走去,没想到在碰触到门框的瞬间,被结界反弹出去,没有一点准备差点又摔回荷花湖,幸好他在半空中御风而起,制住下落的趋势。
看着紧闭的房门,两手一摊,无奈叹息一句:“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妖精~”然后两手背后悠悠哉哉地穿过结界瞬移到了卧房,准确地落在软绵绵大床上,手脚并用紧紧抱住已经收回耳朵的爱人,就那样黏糊糊地滚作一团。
同样有一只被宠坏的小妖精,皇宫的气氛远不如小院里的和谐。
看着躺在床上胸膛的起伏几乎难以察觉的骨架子,慕容心中犹如刀割一般,要不是治疗不是一锤子买卖,真的很想带着御林军现在就去把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大夫”绑来,有什么后果统统由他一人承担——反正他此生是不会有子嗣了,皇位传给哪个皇弟也没什么差别,只要不是老七老八那样的纯种纨绔,总好过坐在这里一人受罪两人煎熬。
握着那冰凉的“鸡爪子”,许下誓言:“延年,一定要好起来,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慕容没想到居然能得到回应,虽然气若游丝,但他确实听到了,喜不自胜地答应,“当然,君子一言。你…又睡过去了。”
一语成谶,傅延年病愈的那天也是夏国“天地变色”的开端,而有能力“力挽狂澜”的人就因为一个誓言而被迫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