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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4章(2 / 2)


我本能地将手机拿远一些。

玉姐口中的大乱子还能有啥?不是哪个情/妇上位了就是哪个情/妇下线了。我对这些通通不感兴趣,但玉姐算是我朋友,所以,即便我不感兴趣,也要多少敷衍两句。

我意兴索然地问她:“怎么?有女人准备跟你抢你家金/主?”

她在电话那头“呸”了一声,嚷嚷了句:“谁敢跟老娘抢金/主,老娘非剁了她不可!”

我笑笑,“那是准备出什么乱子?让你这么鸡血?”

玉姐说:“我听到小道消息,说是上面有文件,准备二次清查。”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心下猛然一沉,整个人都懵了。

所谓“二次清查”,就是指财务清查专项组。十五年前还有个“第一次清查”,当时逮捕了不少商界大佬,我的养父岑义忠就是其中之一。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只记得后来养父刑满释放后没多久就被人暗害了。

像这种财务清查项目,很多企业都很头痛。自古以来,哪有真的清水衙门?正所谓无利不起三分早,没有油水的活儿谁肯干?

我问玉姐,“消息可靠么?”

玉姐说:“应该差不了。”

我“啪”地一声挂断电话,脑海里一片空白。

玉姐都能听到的风声,想必周胤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段时间周胤良总是忙得见不到人,八成跟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说实话,我心里挺害怕。这个二次清查不是闹着玩,动真格的办人,若要被抓住把柄,进局子进定了。

我真的害怕周胤良出事,换句话说,即便抛开他是我丈夫这一层情感关系,他还是我的靠山。如果周胤良倒了,我能舒舒服服的活?

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没着没落的,特别不安生。

之后的两天周胤良依旧没来,我也不敢给他打电话。我怕他正忙着什么要紧事,我一个电话过去打扰了他。

第三天的上午,阿北终于来酒店接我,说是周胤良下午要回Z市,让我准备一下。

我急匆匆收拾了行李,问阿北:“我听说上面准备二清?”

阿北顿了下,微微点了下头。

我心头更沉,没再多问。

阿北亲自开车送我回Z市,因为周胤良最近很忙,我以为周胤良不会跟我一起回去,然而,当我上车时,却发现周胤良正坐在后车座闭目养神。

我太长时间没有见到周胤良,乍一见,我瞬间便红了眼眶。我不由分说扑进周胤良怀里,他没有防备,被我撞了个结结实实。

周胤良抱着我睁开眼睛,睨我,“自己多沉没点数吗?想砸死我是不是?”

我红着眼睛抬手在他胸口重重地捶了几下,“砸死你算了!也省的我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

周胤良横在我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收紧,低头吻了下我的额头,“害怕了?”

我窝在他怀里哭。

周胤良用手指帮我擦着眼泪,他没干过这种细致活,眼泪被他擦得满脸都是。他拿我没办法,哄问我能不哭了吗。

我说不能,继续变本加厉哭得更大声。

周胤良彻底服了,怎么哄也哄不好我。最后干脆捂住我的嘴,让我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我在他怀里来回扭动,不安分地就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周胤良的耐性被我磨得一点不剩,掐住我的下巴,唬着脸训我:“行了!小姑奶奶!你想造反是不是?”

其实,我挺害怕周胤良,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虽然他平时很宠我,但毕竟他的身份在那摆着,他一生气,眉眼间都是浓重地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这才委屈巴巴地堪堪止住哭,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周胤良最受不了我这种可怜兮兮地样子,心一软,掐着我下巴的手松了松,又低头吻了下我的唇,“好了好了,不哭,乖。”

我伸手搂着周胤良的脖子,把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

秦桑的事,我和周胤良谁都没提,算是心照不宣。

车子一路驶进高速公路,这个时间段路上车辆很少,偶尔有几辆大车驶过,我扫着那些大车上的字,脑子里一片空白。

车子驶离高速公路的时候大约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周胤良不知道从哪忽然变出一个精致地小盒子递给我。

我窝在他怀里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很精致地小糕点。

我的身体一直都有些低血糖,长时间坐车容易头晕无力,而这时候吃一块糖果或者小糕点会好很多。周胤良一直把这事儿记在心里,只要我跟着他出远门,他都会帮我带着糖果或者小糕点。

我拿起那块精致地小糕点尝了一口,很甜,是浓浓地奶香味儿。我掰了一小块放到周胤良嘴边,他说不吃。我不依不饶一定要让他吃,周胤良磨不过我,也就吃了。

我问他好吃吗?

周胤良没稀搭理我。

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撞了下,“好吃吗?”

周胤良这才无奈地应了声:“好吃,你吃过的东西都好吃。”

我哼了声,半点不领情。

周胤良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看了会儿,被我这盛气凌人的小模样气笑了。

我问他笑什么。

周胤良不说。

他不说我也懒得问。

车子驶进Z市市中心后,阿北问周胤良是先回别墅还是先去[繁花]?

周胤良微微睁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繁花]那边有事?”

阿北说:“良哥,您忘了?今天您约了韩局长。”

周胤良抬腕揉捏鼻梁,“还真忘了。”

周胤良说完这句话微微坐直了些身体,他摸出烟盒点了根烟,吸一口,吐出一团白色地烟雾四散开来,“先送岑昭回别墅,再去[繁花]。”

[繁花]就是周胤良在Z市新开的酒楼,我还从未去过,目前法人是姜锦妍。说起来,[繁花]虽然开业不久,但段子倒是一个接一个的出。

阿北跟我说,前阵子有个富二代去[繁花]摆生日宴,喝多了不小心把大堂管事的亲妹妹睡了。这原本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可两人谈了一个星期恋爱,那个富二代忽然劈腿了。

管事的妹妹不依不饶,让她哥哥出面给她做主。于是,大堂管事带了一帮人去富二代家里把砍刀一挥,跟富二代他/妈说:“大姨,你要是要儿子呢,你就给我准备五十万,咱了事。你要是守钱呢,你就给你儿子准备棺材。”

富二代他/妈肯定要儿啊,于是不情不愿地赔了五十万给大堂管事。那个富二代估计吓得不轻,心里有阴影了,自那之后,凡是出门就在腰上插把菜刀。

车子一路驶回别墅,停好后,周胤良跟我说:“乖乖在家等我,我这段时间很忙,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头应着。

顿了顿,周胤良又说:“你最近要是没事儿就去陪部长夫人打打牌,怎么打不用我教吧?”

我说不用,这年头赢钱不好赢,输钱还不随便输。

周胤良笑了笑,握着我的手吻了下,“最近风头紧,没事儿在外面少说话。”

我点头说明白。

周胤良又吻了下我的额头,我才恋恋不舍地下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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