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阡陌的怒火仍然翻江倒海,继续吼道,“你说美有何用,小不点又没看到,滚…”
“属下遵命…”见圣君大发雷霆,单春秋不敢猜测理由,忙退了下去。
回到绝情殿,白子画仍抱着她,不肯放,继续说道:“小骨问师父的毒解与未解,可是要帮我?”
花千骨尚未从天崩地裂的羞涩中缓过来,耳中嗡嗡的响个不停,怯怯的答道,“师,师…父…要小骨如何…帮你?”
随着暖暖的呼吸回旋在耳畔,夹杂着她耳中的嗡嗡声,模模糊糊的听师父吐出两个字,“亲你”。
花千骨害羞的忙把小脸藏到他胸口处的衣襟里,答道,“师父,刚刚在杀姐姐那,不是…不是…已经…”
“刚刚只亲了脸?”
“那师父还要亲哪里?”
“全部”
“连脚趾头也要…?”
“恩…”
“啊…师父…你…你..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都不害羞吗?小骨都快害羞的死掉了!”
白子画见自己似是吓到她了,有些后悔。她现在身体这般虚弱,怎可过多刺激她...他只是静静的抱着她,再不多语。光阴似乎静止了下来,唯有绝情殿的窗纸漱漱作响。熏暖欲醉,他与她似乎只愿这样依偎着…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乡亲父老,此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