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里面并没有自己和严淑欣的不雅照,何言风忍不住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你已经删了呀?”
女孩儿不是说,要留着作为罪证的吗?不过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释,因为反应过来之后,女孩儿很快就挣脱了他的强吻,并且没好气地开口刺了一句,“不然呢,放在手机里面怄自己?”
说的也是,有哪个女人乐意自己的手机里面留着丈夫和别的女人的不雅照,即使这是因为被陷害而留下的,实际上,今天早上,给何言风看了之后,阿依慕就将这些照片都给删除了。
“何老师,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调皮了。”看到何言风不好意思地缩回身子,并且恭恭敬敬地还回了自己的手机,阿依慕眯了眯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危险的气息,她接着开口,声音揶揄地说道:“霸道总裁强吻的那一套用的很娴熟呀!”
何言风尴尬地打了个哈哈,而后自觉幽默地顺势开了个玩笑,“哈哈哈,那个,一般一般,还要练习!”
阿依慕听了这话,抿嘴一笑,她直接顺着这茬,借题发挥地说道:“那正好,我也要练练我的鹰爪功!”
说罢,女孩儿竟是学着他刚刚的模样,径直扑了过去,一双玉手已经袭到了他两侧腰间的软肉上面。
“别!”何言风赶忙开口求饶,不过很显然,这会儿,女孩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所以很快她的攻击就落到了实处。
“啊!疼!”腰间软肉被阿依慕的独门绝技攻击,何言风疼得龇牙咧嘴,当然疼归疼,实际上,并没有他吼的那么夸张,他只是习惯性地夸大了而已。
被阿依慕揪住腰间的软肉,狠狠的蹂躏,何言风索性把心一横,趁着女孩儿的双手都在对付自己的时候,直接伸出自己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然后再次猛烈地吻了下去。
“呜呜呜……”女孩儿的红唇被何言风吻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同时掐住自己腰间软肉的玉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一些。
‘看看谁能坚持得住。’这般想着,何言风准备让女孩儿的身体彻底娇软下来,只见他得寸进尺地伸出一只手,直接隔着衣服开始在她胸前的伟岸处游弋起来。
“啪啪啪……”就在何言风把女孩儿吻得浑身软绵无力,胸前也任由他把玩揉弄之时,车窗玻璃却是蓦地被一只大手敲响了。
何言风听到这声音,瞬间被吓了一跳,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是这种一只手扒拉在车窗玻璃外,还在有节奏地敲击的画面,委实有点骇人。
“呃……”何言风被这突然出现的手吓得心肝一颤,高涨的欲·火也瞬间浇灭得七七八八了,而阿依慕也是不遑多让,窘迫得差点把脑袋埋到了座位底下。
“大鹏!”大手敲击了几下之后,车窗外随即露出了一颗熟悉的脑袋,看着这颗脑袋,何言风猛吸了口气,声音极其诧异地说道。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车窗外,孙鹏祥表情戏谑地扫视了一眼何言风和阿依慕,十分享受两人现在这副奸情被撞破的窘迫模样,他声音贱贱地说道。
“我惊你……”何言风听了这话,脑门上冒出了一戳黑线,他气得直想爆粗口,不过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就在何言风怒气冲冲,准备找孙鹏祥算账的时候,贾蓉的脸也跟着出现在了车窗外面,贾小子似笑非笑地打趣道:“你俩也忒猴急了点,这离小张湾才几步远,就不能等回去再那啥,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里也跟着浮起了一丝疑惑,难道做那事儿真的那么舒服,那么享受,看看何老师和木木这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想到这里,她不禁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要不要放放水,让孙鹏祥得逞一次,自己也尝尝那个滋味。
何言风按下车窗玻璃,同时挠了挠头,声音尴尬地说道:“我如果说,刚刚有虫子钻到我们的车里了,我们是在抓虫子,你们信吗?”
孙鹏祥听了这话,立刻含笑着,正话反说了起来,只见他声音嘲讽地说道:“信,为什么不信,大冬天的,虫子本来就多。”
贾蓉难得和孙鹏祥保持默契,只见她立刻接住这个话茬,而后附和地说道:“而且我们还认为,这虫子不仅跑到了车子里面,而且还跑到了木木的身上,你刚刚骑到了她的身上,就是在帮她捉虫子。”
何言风听了这话,脑门上的黑线更加明显了,什么叫骑在阿依慕的身上,自己的动作有那么夸张吗!
硬着头皮,他索性选择了充耳不闻,随即厚颜无耻地往下说道:“你们知道就好。”
“你能不能别说了,都怨你,丢死人了。”阿依慕满脸羞红,看到何言风这副自欺欺人的模样,她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就是捉个虫子而已,有什么丢人的?”何言风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他始终深信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还说!”阿依慕羞恼地呵斥了一句,她再也顶不住何言风的厚颜无耻和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了。
见女孩儿已经羞赧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何言风赶忙开口,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俩这是?”
“我们车里带了酒,还有鸡鸭什么的……”孙鹏祥闻言,笑了笑,也没再打趣他们俩,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子说道。
说罢,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而后开口解释道:“我俩本来是想趁着周末来这里放松放松的,谁能想到,还没到地方呢,就先看到你俩在路边放松了起来。”
何言风尴尬无比,他摊了摊手,而后语气颇为苦恼地说道:“这茬就过不去了是吧?”
“好好好,不提这茬。”孙鹏祥收敛嘴边的笑意,不再继续逗弄何言风和阿依慕两人。
他接着刚刚说过的话,搔了搔后脑勺,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光是蹭吃蹭喝的话,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这次我们俩捎了一些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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