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金元宝！
难道空间的出现，和金元宝有关？
墨清颜像是发现了天大的惊喜，神情激动地抓住小灵儿的肩膀摇晃，“是金元宝，对吗？”
小灵儿差点被她摇吐了，赶紧抓住她的手喊停，“你先放开我，好吗？”
墨清颜老老实实地收回魔爪，化云为椅在他对面坐下。
脱离生命危险，小灵儿拍拍自己被抓皱的衣服，这才不屑地解释，“这个答案确实很接近，不过，就我的观察，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更深层？墨清颜原本有些不解，但很快想明白，若是只有金元宝才能触发空间的升级，那她每次大手笔地花钱，岂不是应该感受到空间的缩小？
可是自她拥有空间以来，印象中并没有这种时候，空间的大小始终保持着增长的态势。
有什么东西，是从段瑾誉送给她金元宝之后，便一直在不断增长的呢？
墨清颜感觉答案近在眼前，却又始终快她一步跑开，让她无法把握住其中的奥义。
小灵儿见她如此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又换上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面色老成地叹了声气。
“罢了，像你们这些凡人，是不可能参透其中的奥义的。”
小灵儿得意地摆摆手，似乎是在安慰她，即使想不出这其中的规律也不必丧气，毕竟只是一介凡人嘛，两世加起来，也不过只是活了几十岁的小姑娘。
“不过，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还是可以告诉你答案的。”
小灵儿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