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俩人是情人关系，一下尴尬得不知道手往哪放。维纳斯穿过大堂，一下儿瘫在沙发里，笑眯眯说：“没事，就开房看了一晚上雷文而已嘛，我很少搞直女的哦。”
……那就是搞过吧！
戴奈无奈，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才有空往旁边看。旋转餐厅在市中心高空，这其实并不是铁塔，内里还是建筑物，只是外表覆盖了一层铁架子。该层算是最高层了，从上往下看能看到一片繁华景象。她还从来没这么看过这里……她很少出门。
也许自己确实该出去走走了。好歹自己现在也是个有身家的富婆了呢。
她转过头去，又对漂亮大姐姐一笑：“姐姐好，我是戴奈。”
柏简冲她一笑，笑意特别直接：“我是柏简。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因为我之前和狄家有过合作。好了，先吃饭，再说别的哈。”
当下三人就开始吃饭。维纳斯也没和柏简说太多别的事，两个人在那讲些雷文的事情，意图分散戴奈的注意力。戴奈起先还在一脸懵逼，越想越好笑，和两人笑做一团，最后成功被送了……一堆雷文的绿晋账号。柏简款款交待，让她和维纳斯出去玩的时候多看点，有空来讨论。
饭吃得很开心，被（无意）拐成雷文同好会第四人的戴奈笑得脸都红了，咯咯笑说：“所以当时那个小白花是偷了霸总卵子才怀孕的吗！哈哈哈！她只是把霸总撞晕了，卵子是落下来的珍珠吗！不去取卵哪里拿得出来啦！”
她笑够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坏女人！怎么可以偷人家卵子！”
柏简快笑昏了：“我服了，偷人家卵子怀孕还说的很大义凛然，结果最后还不是要用孩子去分家产，说给孩子更好的环境，生的时候一边哭着骂霸总这是你要的孩子你给我记着，霸总家里人只是想让霸总结婚，没让你偷卵子啊！”
没错，这三人在那拿投影仪看雷文呢。维纳斯懒洋洋趴在那，一副春色泛滥的样子，嘴里却不知道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反正，小白花总不能手指射……”
柏简大惊，连忙拿枕头把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一盖：“等一下！你给我刹车！”
维纳斯把枕头一抱，不甘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啦！好啦，我知道啦，话说现在也晚了，回我家去吗？人家今晚没约哦？”
她风情万种朝柏简抛个媚眼，一双桃花眼眨得起飞，但好就好在维纳斯并未彻底地卖弄，她就端着又收着，就足够引人遐思了。只可惜柏简是直女，纯度99%的钢铁直女：“不了，我要休息。”
柏简又对戴奈一笑：“我让人去收集房产消息了，我们明天来看，你啥时候回去，和我打声招呼就行。”
戴奈甜甜说了声好，和柏简说了再见，就跟着维纳斯回去了。现在这段时间里她都住维纳斯家里。维纳斯再怎么说也是她大姨，给她把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粉红了点。戴奈洗了澡，也累了，正躺在床上打算睡呢——舌头一碰，碰到那一点伤口。
她嘶了一下，又想起来狄黎。
狄黎的味道……她慢慢从齿间品出一点，有点像咖啡豆，柑橘，或者是茶叶之类的，味道并不浓厚，有点苦涩，但很清香。那可能是香水味，但其实并没有很具攻击性。她迟缓地一愣，起了床，从洗衣篓里拿出那件毛衣，轻轻闻了一下。
是的。在脖颈那，还有着那么一点味道。戴奈深呼吸了一口，发现味道散了，不由得有点沮丧。她一想，自己这动作也太痴女了！不由得小脸一红，把衣服丢进去洗了，气鼓鼓上床睡觉去了。而此时无端承受气愤的人，正在办公室加班呢。
“少主，”有人轻声汇报说，“夫人和维纳斯和人聚餐之后一起回家的照片被人拍到了。要处理掉吗？有可能会被谣传成她深夜出轨……”
狄黎此时正站在咖啡桌前自己煮咖啡，她轻哼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又想了一会：“她住在维纳斯家？”
手下应是。狄黎有点安心：也好，维纳斯一直关照她，应该会对她不错……那就可以了。
她说：“那处理掉吧，别传出去了。”
手下点头出门走了，她等着咖啡好了，习惯性加一半奶和糖，才端着咖啡走回去。坐回位置上后，她又在那想了很久，拉开右手边第一个抽屉，将协议书拿了出来。协议书没扎好，一张白纸滑了下来。
狄黎拿起来一看，上面笨拙地用黑色水笔涂黑一样写了两个大字外加两感叹号：渣攻！！
小渣攻（？）：？
从不了解网络词汇，不看网络小说的小渣……啊呸，狄黎沉思很久，掏出手机，认真搜索：渣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