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度了?多少口,对方冰凉的身子才渐渐有温度……趁人醒来之前,赶紧撤离现场。聂欢正打算松口,却被叶澜双一口含住……
那厢两眼猛然睁开,蓝色的眼珠非常妖孽,宛若闪耀的蓝色火焰,谁与他对视都能被烧得尸骨无?存。
伤患连着回应了?数下,温润的气息夹杂着蜂蜜的甜味,碰撞,碰撞,再碰撞。形成一股巨大的引力?,叫人无?处可躲。
聂欢是想起来的,却被那人反手按着他后脑勺,力?气很大,吻得忘乎所以……唇齿相依得密不透风,全是柔软一片,偶尔牙齿相碰,发出“叮叮”的响声……
日了狗了?,一个伤到快要死的人?而且还回应?果然是食色,性也。这把年纪,干柴烈火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他手腕使力,还想起身……叶澜双的另一只手却按在他腰上,力?道更大!
“叶澜双,你想干什么?”,聂欢稍微测过头,喘着粗气问道。
叶澜双掰过他的头,又亲了一口,“礼尚往来。”
聂欢:“老?子刚才是怕你死,救你命,没你污浊。”
“为何怕我?死?”,叶澜双又掰回他的脸,与之对视。
这个问题问得聂大侠心上一颤,他又口是心非了?,“当?然是怕你死了尾款拿不到咯。”
“欢……”,叶澜双这一身叫唤,眸中更蓝,身体烧得像烙铁。
聂欢察觉不对,皱眉摸了摸他脖子,脉象快得吓人!
他到底中了几种毒???姓叶的这会儿活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聂欢打了?个寒颤,不动声色默默缩走。却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压在了下面……
“那个,叶澜双,你忍一下,出去我?保证给你找十个女人,让你好好解决。”,聂欢挡住那厢准备亲他脖子的嘴。
叶澜双喉结滚了?几下,扒开他的手,轻轻啃了?上来,像毛毛虫爬过,让人又痒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再这样老子打你了?,发/情也得分时候,分人,你想万劫不复?”,聂欢一把逮住那人往他腹部探去的爪子……
叶澜双轻松挣脱,绕过衣物,两手按着他肩胛骨,吻着他唇角,嘟囔道:“早就万劫不复了?。”
两人不可避免撞在一起,严丝合缝到一点风都穿不过去,聂欢闭眼闷哼一声,急道:“屁的万劫不复,我?数三声,你要再不放开,老?子一脚踹你下云端……一!”
“可是……你……”,叶澜双的指了?一下。
刹那间聂欢变得全身僵硬,他思想上誓死抵抗,偏生身体不给他长脸,倒是诚实得很。
他忙侧身,蜷缩起双脚弯起腰,下意识保护自己的领地。
叶澜双真的毒入骨髓,难怪从他醒来就“欢啊欢”的叫,要是正常他能这样么?他不会,这人少年时把控能力就非比寻常,后期更是无敌,若非毒火攻心,怎么可能说得出此等肉麻的话。
不多时聂欢又被叶澜双掰正,再一次吻来,虐夺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山洞,火山一样的体温几乎能把衣裳烫烂。
聂欢是个正常男人,且心知肚明这张脸对自己的诱惑有多大。这样的撩拨,就算现在立马跳进瀑布,也断然是扑不灭的。
他体内热血沸腾,凡是那人双手路过之地,皮都能掉一层,又软,又酥。本还想推开的,硬是提不上半分力?气。
要这样吗?聂欢这样想着,他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虽是主仆,但聂欢从没看低过他。他练剑,叶澜双作陪;他惹事,叶澜双背锅;他耍赖,叶澜双退让……
可是今非昔比,谁都清楚早已物是人非,各自为营。
完成这次任务,聂欢会回血凝宫,当?他的高价杀手,周而复始地从事同样的事,跟叶澜双作对,是武林的公敌害虫。他是被囚禁的鸟,关得太久,一但放出去,反而会死于非命。
而现在这位发情的人,依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他是风光无?限的武林盟主,他们本就是对立的两个人。
拓拔俊父子迟早挖出他的身份,就算挖不出,浓情也不会错失联合武林正派在这里把他一网打尽的机会。而叶澜双,作为首领,届时又当何去何从?
可那颗胸腔上的心啊,忽上忽下的。血管里的血也是,像冰封已久的河流忽然解冻,液体哗啦哗啦流得飞快。
怎么就心神不灵了呢?他是一个深陷沼泽的人,叶澜双既然过得好好的,便不要再有瓜葛,如此这般,有朝一日他若曝尸荒野,也没什么好牵挂的,走便走了……
生出这个想法,聂欢自己吓了?一跳。
他这些天的阴阳怪气,追根究底竟是怕连累叶澜双……这么多年选择不见他,难道也是因为这层原因?
他在乎的可能从来都不是谁离开谁,而是如燕行所说,他当?初是——舍不得!
聂欢啊聂欢,你可真出息。
聂大侠出着神,衣裳被叶澜双扯得乱七八糟……向来四平八稳的盟主大人这下急得跟个猴似的,没有半点见好就收的意思。
莫名其妙被蹭得一身火,来吧,鱼死网破,一定要留下什么印迹的话,那便留吧。回去后你不说我不说,忘掉便是……聂欢这样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两手搭在他肩膀上。
他回应着叶澜双,唇齿带着舌头,炽热带着疯狂,沉迷带着沸腾。
收到对方的回应,叶澜双先是一顿,而后跟瞬间多了?十成功力?似的,将?人直接按去涯壁上……
聂欢后背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闷哼了一声,气息有些不稳,“老?子腰要断了,你力?气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