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干站在原地,局促不安起来。
凌绍诚从兜里摸出烟,抽了一根咬在嘴里,他另一手甩着打火机,冲凌暖青招招手。
这是要让她上前点火吗?
凌暖青装着没看见,一屁.股坐到大床上,“有钱人开的房,就是不一样啊,这床垫舒服死了,这儿隔音效果好吗?”
“好,很好,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凌暖青看到凌绍诚啪嗒将火点上,烟星在他指尖明灭,白色的烟雾从男人的唇畔间慵懒呼出,他侧首盯着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凌暖青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也不知道凌绍诚让她过来干嘛。
等他抽完一支烟,凌绍诚径自进了衣帽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裙子。
凌暖青一眼看到,浑身血液都在逆流,这是她的裙子,是凌绍诚五年前给她买的。
男人将裙子递到凌暖青的面前,“去,把它换上。”
她怀疑凌绍诚是不是真的认出她来了,凌暖青将裙子接在手里,“初次见面,您就送我礼物吗?谢谢啊!”
“我就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去换上。”
凌暖青犹如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她起身往浴室内走,她的身形没有什么变化,这条裙子是完全能穿上的。
男人拎着腰间的一角布料,“松了。”
好像比凌暖青还要瘦那么一点,腰细的两只手就能掐住。
“要不你重新给我买一条算了,给我钱也行啊。”
凌绍诚走向床边,将腕表摘下来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这可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你结婚了吗?有老婆吗?”
凌绍诚身子一僵,头也没回,“你还关心这个?”
“随口问问嘛,这不是怕你老婆来捉奸……”
“她管不到我头上。”
凌暖青干笑两声,“无所谓啦,反正我不在乎。”
凌绍诚一只手撑向床头柜,胸口的伤疤早就愈合,可时不时还会传来抽痛感。凌暖青当年背着小三的称号,生不如死,可在这个女人看来,只要给钱,第三者又算什么呢?
他越发对她生出鄙夷来,恨不得让她脱下衣服赶紧滚蛋。
凌绍诚不言语,他越这样凌暖青就越慌。
“要睡吗?”
她问得这样直白,平时应该跟别的男人也是这样说话吧?
凌绍诚嘴角拂开冷笑,“你有过几个男人?”
“你还嫌我脏呢?”
凌绍诚压根没有要她的意思,他的手指落到颈间,解开了一个个的扣子,大片的胸膛往外露,也露出了胸前的刀疤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