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动了的宁玲向后退了一步,有些警惕的看着信歌,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对面的人的威胁性。
信歌也不在乎宁玲的动作,站在原地的她脸上也没有其他的表情,“也许并不是她变心,而是变了个人。”毕竟这个女人所沾染的气息,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失。
“什么意思?”宁玲心里一颤,皱着眉头看着信歌,希望得到更明显的回答。
“字面上的意思。”信歌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宁玲,一副送客的模样。她也不是道士,这些灵异事件可不是她的工作。
宁玲欲言又止,然后还是转身离开,只是她心底还是有了些怀疑,毕竟信歌对于她来说也只是陌生人,也不可能为了什么来诓骗她。
没有了不相干的人,信歌伸手解开了风衣扣子,目光这才认真的打量着她未来几年的领域。
虽然看起来足够的干净,不过……
信歌伸出了手掌,纤长的手掌上漂浮着一团红色的能量,那能量在信歌的手上收缩,然后猛的悄无声息的爆开,无形的能量席卷了整个空间,包括一墙之隔的公寓二楼。
空气中,其他人留下的气息被消除得干干净净。
信歌并没有急着收拾自己的东西,而是走到了落地窗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和小村里不一样的高楼建筑,还有被人工修饰的绿色。
十楼其实不错,至少安静了些,目光所向也不都是高楼林立。
手指轻轻的敲了敲玻璃,红色丝线一般的能量将一个单人沙发移到了落地窗旁边。
其实比起这个,信歌还是对老家的那木制的躺椅更满意些,虽然那是信爷爷亲手做的。
信歌随意的靠躺在沙发里,厚重的窗帘牢牢的将屋内的一起遮住,连光线似乎都有些投射不进来。素白的手心忽然出现了个白玉的瓶子,透过瓶口,似乎还能看见深沉的血色。
狠灌了一口,信歌紧抿着的唇都染上了一层血色,红色的能量从瓶口溢出,又被束缚在方寸之地,被信歌身体吸收。
……
圆润的红色汽车在车流间穿梭着,又猛的在红灯前停下,宁玲有些气息不稳的深吸了口气,将纷乱的心思压在心底。
事实上,从与厉珂分手,现在的宁玲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联系方式,但是宁玲知道,厉珂会去的地方。
厉珂变了很多,就在一个月前,她出差离开了几天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厉珂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开始在那些酒吧等的地方流连,行事也格外的不羁,不羁还是她往好里说的。
一想到这个,宁玲都不由的拧着眉头。
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准备。
宁玲一把打着方向盘,拐弯驶向了另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