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扶阳彦脸颊绯红,满身的酒气,这是喝酒醉了吧?扶玉泽的事情让他还有心情喝酒?而且她想询问什么然后去告诉皇后,看样子是徒劳了?
李嬷嬷在旁边唤了唤:“太子?太子?”
带领扶阳彦的严公公一脸无奈的说:“李嬷嬷,你就别唤了,太子殿下吃醉了酒,是唤不醒来的!”
李嬷嬷嗔怪的看着严公公,她还想着问一两句什么呢,看样子也是徒劳了。
扶阳彦被带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嗅到了好大一股的酒味,他皱着眉看着扶阳彦,扶阳彦不仅仅是喝醉了,而且还打呼噜……
皇帝心中有怒气,立即质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闻言,严公公上前禀报:“皇上,老奴派出的人在找到太子殿下时,他已经喝醉了,据与他一起喝酒的市井朋友说,他们是在郡王府门口集合与太子殿下一起去的酒肆,然后吃酒喝醉的!”
扶阳彦从郡王府离开就去喝酒了?而且还喝的烂醉!
而扶玉泽离开郡王府,在路上被人截杀,这是谁所为?目前矛头都是指向了扶阳彦。
“将他弄醒!”皇帝心里烦闷的命令一声。
宫人们正在快速准备醒酒汤,醒酒汤来了之后,给扶阳彦服下了,而一众宫人都在等扶阳彦醒过来。
就这样扶阳彦在南书房地上呼呼睡着,皇帝在案几前心中烦躁的等着,过了许久,扶阳彦才悠悠转醒,并且他一醒来开口就说:“酒呢,本太子还要喝酒!”
他一副睡眼迷离的表情,他坐了起来,环视着四周,仿佛才看清楚四周情况一样,瞬间被吓醒,然后连滚带爬的朝着皇帝跪下:“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冷哼一声:“太子,你大白天的醉酒,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扶阳彦瑟缩了一下,随即回应:“儿臣没有,儿臣只是随意小酌了两杯,但没有想到酒量太差,竟醉了!”
“那你可是离开了郡王府后,直接与你认识的市井朋友去了酒肆?”
“是,儿臣结交市井朋友只是为了更加亲民,更容易了解百姓们的真实情况!”
这话说的,自己多么像一个爱民的榜样?皇帝没有再询问这个,而是质问道:“今日你四弟在街上被人刺杀你可知道?”
闻言,扶阳彦一副诧异的表情,“儿臣,儿臣不知,是谁胆敢杀害四弟?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听扶阳彦这口气明显的不知一切,非常的无辜,但皇帝却是冷声问道:“在郡王府,你四弟亲口指认你,说你想要谋害郡王,此事可属实?”
闻言,扶阳彦立即拼命摇头:“儿臣,没有,儿臣怎么可能会谋害郡王?儿臣与他无怨无仇!”
他的话说的非常的无辜,好似蒙受了不白之冤一般一脸的委屈。
皇帝却是冷哼一声:“现场有不少御医,还有郡王与郡王妃一同作证,就是你谋害郡王!而不过刚指证完你的老四一出郡王府就被人刺杀,这你做何解释?”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儿臣刚离开郡王府就与市井朋友一起前去喝酒了,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去派人谋害四弟啊!”
扶阳彦极力为自己辩白,皇帝并不着急,他看向了严公公:“那日,朕让你送金创药去郡王府,你在路上可是遇见了太子?”
“是,老奴奉旨前去送金创药,路上偶遇太子,太子出于好奇让老奴将手中金创药交给他看了!”
皇帝听完严公公的讲诉,目光重新落在了扶阳彦的身上:“你接触过的金创药,给了郡王后,就出了问题,你说金创药是朕下的毒,还是严公公,亦或者是你?”
听到皇帝这话,严公公跟着跪了下去:“老奴不敢!”
严公公不敢,扶阳彦说不是他!那么现在凶手就是皇帝了?
“父皇,儿臣也不敢在您给郡王府的金创药中下毒啊,这,会不会是金创药交由郡王妃后,由郡王妃亲自动了手脚,然后交由御医们研制,这才让御医们发现其中有毒!”
这确实是一种可能,应小谷并未在当场验明金创药有问题,就不能保证应小谷不是真正下毒的凶手。
“你这话是说,郡王妃故意下毒陷害朕,还陷害你,并且还故意找人当街刺杀郡王,致使郡王身受三十一刀?”皇帝这话过于威严,存在一种绝对的压迫力,让扶阳彦愈发觉得压力大。
他无奈:“父皇,儿臣该辩解的都辩解了,若是父皇不信,可随意查,只要能拿出证据,找出证人,儿臣就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