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房门前,想要伸手敲门,房门自己却打开了,应小谷看着门口的侍卫,一脸疑惑的开口询问:“有事?”
侍卫低垂下头:“郡王妃,现在已经天亮了,可以出发了。”
“好,将马车安排好吧。”
侍卫退下,心里觉得奇怪,为何昨天所有人都不受控制喝酒,还将自己给喝的烂醉如泥?如果是被设计了,关键是,应小谷和扶成煜并未走,还在呢。
应小谷重新将房门给关上,她看了一眼在床榻上依旧呼呼大睡的扶成煜心里有些无奈,昨天药剂能让人睡这么久?
昨天的扶成煜显然是因为喝酒而大脑不清醒,所以应小谷没有犹豫,非常麻利的一支麻醉剂刺下去,就算对方是一头牛,多扎几针也会昏迷的。
在门外响起了翠竹和欢喜的声音:“郡王妃,准备出发了,奴婢们将洗漱水端进去?”
“进来吧。”
应小谷自己漱口洗脸,欢喜看着扶成煜呼呼大睡,有些惊讶:“郡王妃,昨天郡王醉的很厉害?现在还睡的这么沉呢?”
“那就把他抬出去,放在马车上。”
闻言,欢喜愕然,怎么感觉扶成煜好似得罪了应小谷一样?
侍卫们按照应小谷的吩咐将扶成煜抬上了马车,侍卫们看见在房间里面出来的墨雨白与他的侍卫,只是另外一扇门敞开着,却没有看见人出来,让侍卫们很是惊讶。
皇家侍卫朝着房间走去,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侍卫这才有一种后知后觉的感觉,人不见了,跑了?
“郡王,郡王妃,你们的两位朋友怎么不辞而别?”
此时的应小谷和扶成煜都坐在马车内,一道声音在外面响起,虽然是询问的意思,但话语中却带着质疑与审问的感觉。
应小谷掀开了马车帘子,看向了说话之人:“昨天大家都喝了酒早早歇息了,你问本王妃,本王妃找谁去?而且昨天你们应该夜里继续守护郡王与本王妃的安危,可你们呢,竟然喝酒?还喝的烂醉?”
统领本是起着质问的意思,但没有想到反被应小谷给质问了一番。
统领自知理亏,扶成煜与应小谷才是皇帝最想见的人,他们二人没丢,侍卫便没有再继续深问了。
“那卑职派人前去搜寻郡王妃朋友的下落,免得他们遭遇了什么不测。”
说着转身就要退下,应小谷却是制止道:“他们向来我行我素,不辞而别也不是第一次了,随他们去吧。”
之后,应小谷放下了马车帘子,没有打算再说什么了。
统领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是放弃了,让队伍出发,赶回京。
虽然只有昨天一天好好休息,但应小谷感觉人已经缓过来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入皇宫的日子。
马车行驶离开,在拐角的地方,一名男子震开了手中的折扇,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离开的马车,一个老者相貌的人凑近了燕宏毅开口询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已经脱离了应小谷的队伍,自然不需要再入皇宫了,但他们接下来何去何从?
“自然是跟着回京了,这个皇帝还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呢,看戏这种事情,我最喜欢。”
说着,燕宏毅抬步朝外走去,见状,廖靖自然是飞快跟上。
队伍行驶三五日便抵达到了京城,在京城内依旧景象繁荣,到处都是叫卖声,吆喝声,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
翠竹走在马车的一侧,开口道:“郡王妃,咱们已经进京了,若是郡王妃和郡王要立刻前去面圣,那奴婢和欢喜就先回府,让府上的人给郡王与郡王妃接风洗尘!”
翠竹说的欢快,显然没有将事情想的太复杂,应小谷只在马车内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果然,侍卫们只想着快点交差,所以直接将马车赶到了皇宫宫门外,而非郡王府外。
应小谷与扶成煜并未有歇息的时间,二人一同下了马车,旁边马车的墨雨白由侍卫背着同样下了马车,只是墨雨白也被一并带到皇宫,确实是有些不太正常。
应小谷看着墨雨白,莫名有些担忧,墨雨白瞧的出来,应小谷在顾忌什么了,他开口安慰道:“郡王妃不必担忧,都说皇上宅心仁厚,定然不会因为在下是一介草民而轻视了在下。”
墨雨白的侍卫有些无奈,不明白墨雨白为何非要趟洪水呢?
莫非真的是因为想着报恩?
应小谷看向了扶成煜:“走吧。”
自那日扶成煜被应小谷扎晕过后,扶成煜对应小谷的话语便少了起来,应小谷也懒得多问,只当做扶成煜那天是喝多了,他应当是什么都不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