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看向了扶成煜,眼里只有一丝玩味:“郡王妃情况究竟如何了?本太子等的不耐烦了!死就死了,能活就能活,何必藏的这么隐秘?”
扶成煜看着扶阳彦,眼里只有熊熊怒火:“这里是郡王府,太子,你是不是撒泼撒错地方了?”
扶阳彦见扶成煜满身都是冰寒气息,对他没有一丝畏惧以及恭敬,扶阳彦心中恼怒:“郡王,还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对本太子这样说话?”
扶成煜满脸都是不屑,“若是在太子府,本王一定会对太子你恭恭敬敬,可这里是郡王府,太子你欺人太甚,他并不是我们郡王府的奴,他是郡王府的贵客!”
扶阳彦露出一抹讶异的表情来,随即笑着说:“原来是贵客啊?真是不好意思,本太子就是出手伤了!”
能奈他何?
扶阳彦无比骄傲的看着扶成煜,扶成煜伸手抓住了扶阳彦的衣领,被提着衣领的扶阳彦不得不被迫和扶成煜拉近了距离,他咬牙,怒瞪着扶成煜:“你,你好大的胆子!”
扶阳彦的人快速上前,看着扶成煜,斥责道:“郡王,你敢对太子不敬!”
扶成煜看向随从们,眼里只有寒光:“太子在郡王府撒野,伤了本王的人,怎么,太子还觉得自己有理了?”
扶成煜的目光逼视扶阳彦:“本王知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你不是好奇郡王妃如何了么?那好,本王就让你看个够!”
扶成煜拽着扶阳彦的衣领,朝外走去,扶阳彦只觉得是奇耻大辱,他怒道:“你放开本太子,小心本太子治你的罪!”
扶阳彦反抗,但该死的是,扶成煜抓着他的衣领,竟让他脱不开?
他瞪着双眼,满腔怒火。
扶阳彦的人在身后紧紧跟随:“放了太子!”
但扶成煜却似没有听见一般,怒气冲冲的朝应小谷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扶阳彦被拖着,趔趄的往前走,扶阳彦心中愤怒,“你,你,本太子一定会让父皇治你的罪!”
扶成煜脸色阴沉,并未搭理,朝前快速走着,所过之处,每个下人都吃了一惊,却是不敢上前阻止,纷纷跪倒在地。
扶成煜将扶阳彦拖到了房间,在房间内,静悄悄的,隐隐间嗅到一丝丝血腥味,然后扶阳彦被甩在了床边,他清楚看见,应小谷脸色乌紫,丝毫生气都没有。
这是快死了?
他有些不大相信,伸手朝着应小谷鼻息探去,感觉到的是,虚弱的呼吸,虚弱到几乎没有,仿佛应小谷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气。
他脸色跟着变了,他看向站在旁边的扶成煜:“郡王妃自己不是医术高超么?她不是可以为自己解毒么?怎么,没发现被下毒?没在昏迷前告诉你如何解毒?太医们当真束手无策么?”
即便看见了应小谷此时在床榻上躺着,气若游丝,可他依旧抱着怀疑的态度。
扶成煜目光不悦的看着他:“你眼睛瞎了?自己看不见?”
扶成煜出言不逊,怒怼他,扶阳彦觉得今天是被侮辱了!
扶成煜是个什么东西!
他愤怒的站了起来,“郡王,你当真觉得有皇祖父为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那你当真觉得你是太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这里是郡王府!”
扶成煜怒吼出声,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白兔郡王不在了,只有凶悍强势的扶成煜。
扶阳彦见鬼一眼看着扶成煜,他竟然会有一些害怕......
“你,你好大的胆子!”扶阳彦怒瞪着扶成煜,扶成煜的脸阴沉的太可怕了,应小谷快死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可怕么?
“太子,人你已经亲眼看见了,你已经达到了目的,那么你伤了郡王府的贵客,你当如何?”
扶阳彦觉得廖靖衣着普通,一定是个平常人,不可能会是什么贵客,他不服气的高扬着脑袋:“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本太子不是被吓大的!一个奴才,本太子打了就是打了”
他眯起了眼睛,朝着扶成煜逼近:“郡王你,今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对本太子不恭敬,拖着本太子到了这里,你蔑视皇权,你眼里根本没有本太子,亦是没有父皇!你等着被治罪吧你!”
然后,扶阳彦怒气吵吵的朝外走去,这是要去告御状啊!
扶成煜冷眼看着,没有想过上前阻止,他眼里只有不屑,和冷漠。
扶成煜重新走到应小谷的床边,看着她,心里心疼:“再忍忍。”
扶阳彦怒气冲冲的朝外走去,在外面是等着他的下人,看见扶阳彦走出来,一众人赶紧询问:“太子,你没事吧?”
扶阳彦怒瞪着众小厮:“你们这群饭桶,本太子被带到这里,本太子被羞辱的时候,你们都在干什么?走,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