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小谷可不相信陆雨安是那样的人!除非是胡永年在外面胡来!
“盍姑你别着急,或许别人哪里这是无法治疗的,但我有办法!我去拿药箱!”
应小谷去拿药箱,盍姑耐心等待,之后二人积极出了郡王府。
到了胡府时,应小谷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胡永年,他好像怒气冲冲,心情不怎么好。
在后面追出一个妇人:“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你今天若是出去,以后就别回来了!”
妇人年纪大概三十四岁,虽然五官精致,可保养的并不是很好,一身鹅黄色的锦缎长裙,贵气十足。
她打量了打量应小谷,随即开口:“哟,这是谁啊?郡王妃啊!”
当初应小谷被邀请参加了陆雨安的婚礼,自然都是见过的。
应小谷看着妇人只是唤了一声:“胡夫人好。”
之后应小谷看向盍姑,让盍姑去带路去。
胡夫人狐疑的问:“府上少夫人得了病么?怎么将郡王妃请来了?小小的病症请大夫还不够?”
盍姑要回答,应小谷率先开口说:“我身为少夫人的朋友,前来看望看望她没有什么不妥吧?”
应小谷看着胡夫人笑着说:“我知道当初胡永年因为我,被太上皇处置了,你和胡老爷心里不痛快。”
“但,人生在世,谁没个疑难杂症的?若是将来有一天,城中的任何一个大夫都没有用了,胡夫人还记得来寻我!”
即便他们对应小谷心里是不痛快的,但应小谷会医术,会治病,自然对他们是有利的!
加上应小谷的医术,很多人也赞同。
所以应小谷这样说,她就不该反驳,继续为难应小谷啊!
不然得罪了人,以后还指望应小谷治病,应小谷怕是不会出手了。
最终,胡夫人没再说什么,让应小谷走了。
应小谷看向身边的盍姑:“什么情况啊?胡永年被他娘骂走?”
“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总是拿家里的钱财去外面,或许是学人赌钱了吧!”
应小谷眼里闪过一抹意外:“学人赌钱?胡大人呢?不管一管?”
“听说征税方面出了什么事情,每天都见不到人的,哪里有时间管姑爷!唉,原本觉得小姐的脸治好了,就有好日子过,谁知这个姑爷竟是个不争气的!”
说着,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一声。
应小谷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胡永年这个人成婚了会收敛收敛呢。
“那这花柳病是胡永年传染的吧?”
刚刚看胡永年好似精神状态不错,哪里像得病?
“嘘,这个小姐不敢说出去,自然也不敢质问姑爷,郡王妃,这次你可别冲动,想着去质问咱们家姑爷啊!”
“这种事情谁敢外传?还是保密要紧!名声要紧!”
应小谷自然不会去质问的,否则这花柳病的消息传出,陆雨安以后也别想做人了!
一定会被左邻右舍给非议死。
到了房间,里面传出了哭泣声,在房间内外都没有下人把守,显然将人都给赶的干净了。
听见了脚步声,里面的哭泣声,止了止。
应小谷和盍姑走进,陆雨安站了起来,见着了应小谷,哭泣了起来:“郡,郡王妃,我,我好难过......”
她哭泣着,双眼红肿的跟着核桃一样。
应小谷跟着心疼的说:“你别哭了,这种事情虽然见不得光,但我相信你,而且这个可以治疗!”
陆雨安看见应小谷那一刻,其实内心就已经安定了下去,她开口询问:“那,那,我这,这病是不是一定由夫君传染?”
她脸颊之间烧红了起来,显然很害羞。
这种人,应小谷愈发觉得不会存在问题,必然是那个胡永年了。
胡永年拿钱出去,未必就是赌,而是给了某个女人!
不然这病哪里来的?
“嗯,主要传播途径是的,你将手心张开。”
应小谷看了一眼,掌心处生出了红色丘疹,应小谷皱了皱眉,看样子已经有些时日了。
“有没有什么感觉?”
“刺痒。”
“心情放宽松,不要有什么压力,会好的!”
盍姑和陆雨安都知道,花柳病几乎是感染者必死,可现在应小谷说的风轻云淡,根本没感觉这是什么难题。
盍姑与陆雨安内心除了松一口气,剩下的自然是庆幸了。
应小谷看着陆雨安神色严肃:“胡永年在外面乱来,难道你都不管?若是因为女子女德什么的,会将自己约束的很累,他干的可不是光彩的事情,我不支持你忍气吞声!”
被传染了这种病症,如果是应小谷,应小谷必然会一巴掌呼过去,然后休夫!
陆雨安满脸的忧愁,她低垂着头,有些抑郁。
应小谷见她沉默不语,知道她有她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