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谷有些尴尬的回应:“皇上,你的圣意,臣妾不敢揣测,皇上决定吧。”
应小谷明显是在疏远,但皇帝也不在意,他只轻笑一声:“常来这里,陪朕说说话。”
应小谷心下吃惊:“皇上,难不成你要一直让人代你装病?”
“有何不可?”
应小谷沉默。
离开偏殿后,天色已经黑沉了,应小谷去宁寿宫歇息,扶成煜早早等候应小谷,见她回来的晚,也不询问为何,只平静的问:“饿不饿。”
“饿。”
偏殿里一样吃的她都没吃。
应小谷很不喜欢待在皇帝身边,但也没有权利拒绝,第二日,皇帝将大皇子扶旭尧传来侍疾。
应小谷给皇帝把脉结束,站在一旁,扶旭尧跪在床榻旁边,背挺的笔直,他脸上戴着面具,透过面具看着应小谷:
“父皇病况如何?”
“皇上脉象虚弱,身体无法动弹,口不能言,大皇子好好守着,皇上有什么叮嘱,自会与你说的。”
之后,应小谷前去偏殿,还以为将扶旭尧叫来,就没她的什么事情了。
她也不会下棋,偏偏非要叫她来。
“朕听说你与父皇下过一种叫五子棋的棋盘,来,朕想试试。”
那么简单的棋,皇帝有兴致?
应小谷心里郁闷,坐下去,与皇帝对弈。
三局,应小谷输三局:“皇上,臣妾自愧不如,不如皇上叫来严公公?”
殿内也没个人伺候茶水,只有应小谷和皇帝二人,应小谷心里慌啊。
“叫他进来吧。”
应小谷如释重负,走了出去。
在殿内扶旭尧依旧跪在地上,床幔低垂,殿内安静如斯。
应小谷对严公公使了一个眼色,严公公明白,朝偏殿走去。
应小谷看了一眼扶旭尧,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偏殿内的皇帝头也未回,出声问道:“如何,他们两个搭话了吗?”
“回皇上,郡王妃转身就走了,大殿下还在跪着呢。”
“恩,继续让他跪着。”
宫外,人人皆知扶旭尧、扶成煜,应小谷入宫侍疾,其他人不允许踏入殿内半步。
这三人定然是最得宠的三人,看来下一个太子,绝对是扶旭尧了。
扶阳彦心里有些恼火,为何不让他去侍疾,偏偏将他讨厌的人都叫到皇宫去了?
扶阳彦在房间发怒发火,对下人命令:“去,将皇子妃叫来。”
扶阳彦传她过去,向寄柔十分嫌弃,并不想前去。
扶阳彦左等右等不见向寄柔的踪迹,开始对下人发火:“废物,皇子妃都传不来,要你们有何用!”
发了一阵火,扶阳彦自己去寻向寄柔,向寄柔在房中准备洗澡,扶阳彦人直接破门而入。
向寄柔没去看来人是谁,已经知晓,定然是扶阳彦没错了。
“二皇子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外面就算闹的再沸沸扬扬,也与你无关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