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抓住再说吧!”
皇帝不怎么感兴趣的回应一句,但这种触怒皇帝权威的事情,不应当砍头吗?他不想说砍头,这是怕,是他的儿子所为吧?
应小谷识趣的没有再提,出了偏殿,外面还跪着扶旭尧,扶旭尧依旧如之前一样,询问:“郡王妃,父皇他的身体可有好转?”
“相信用不了两天,就能下床了,大皇子每天这样跪着,膝盖可能会受伤,大皇子还是爱惜爱惜自己。”
之后应小谷抬步离开。
到了傍晚时间,扶旭尧才离开,皇帝也从偏殿走出,严公公迎上前,主动禀报:“老奴这些天一直都注意着郡王妃和大殿下,二人从未交谈过,并无联手。”
“嗯。”
见皇帝淡淡的,严公公神色复杂的说:“可是大皇子并未承认罪人扶正奇和申代荷是他掳走,而且不见尸体,也不知究竟有没有死,皇上你对大皇子还存在隔阂的话,老奴就再去提醒提醒大皇子,将二人头颅送来?”
只有看见尸体,才应当安心,可偏偏,二人只是被掳走,失踪了,满牢房的血迹,未必就是他们二人的。
不见头颅,岂能安心!
当初若不是扶旭尧倒霉,听到不该听的,又岂会被皇帝忍痛,发配边关,不传召不得回京?
扶阳彦被废,这世人才想起扶旭尧啊!
这么多年,皇帝对扶旭尧的隔阂早就应该消了,扶旭尧可是皇帝一手抚养长大的......
“去提示提示吧。”
宫外,扶玉泽帮扶成煜一起搜查申代荷夫妇二人的下落,只是到了入夜,也没什么收获。
他有些挫败的回去,身边跟着十几个下人,有人走到扶玉泽身边提示:“四皇子,好像有人跟踪。”
扶玉泽眼里闪过意外,他回头朝后看了一眼。
此时天色渐晚,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跟踪一个人也愈发容易暴露。
扶玉泽收回视线:“我们有十几个人呢,怕什么?”
还能当街冲出来将他怎么样不是?
走了几步,扶玉泽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他对身边人吩咐:“去,将人抓了!”
随从明白,装作正常走路,等觉得跟踪的人又冒出头来,几个随从突然转身冲过去。
扶玉泽跟着慢悠悠走到巷子口:“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跟踪我?”
“四皇子,你帮助郡王做事,这是将自己当做郡王的人了?”
对方没有害怕,反而质问一声。
扶玉泽皱着眉看他,这人谁啊,管的真宽。
“将人绑了,带到我府上去。”
之后扶玉泽转身,准备离开。
谁知,在巷子上空却是撒下一个大网,将下方的人笼罩其中。
扶玉泽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算计了。
“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当今四皇子!”
他还想继续叫嚷,脖子后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子,人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动弹一下,身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他被人丢在一个水缸之中......
环视一下四周,发现院子很是别致,而在旁边坐着一个人。
那人悠闲的看着他,就在等着他醒过来。
他错愕,“为,为什么?”
扶阳彦轻笑一声:“因为你是太子人选啊!”
扶玉泽咽了咽口水:“那只是谣言,并不是真的!你被废了,却要抓我,你想干什么!”
还将他丢在水缸中,莫名觉得不安。
扶阳彦冷笑一声:“能干什么?和你说说话,然后就将你放了,让你回去父皇面前告状,你觉得可能吗?”
扶玉泽脸色一白,身子忍不住发抖:“你想杀我?”
扶玉泽变的激动起来:“就算你杀了我,也于事无补,父皇根本就不会再立你为太子!”
扶阳彦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这天下谁都能做太子,唯独你不能,所以你必须死。”
“你,你敢!”扶玉泽激动的在水缸中站了起来,立即有下人上前,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显然不允许他出水缸。
扶玉泽身子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冷泡在凉水中的原因还是因为害怕,所以在发抖。
“我已经将你掳来了,为何不敢。”
他残忍的笑着:“谁叫你不做本王的舔狗了,要去做扶成煜的走狗?明天,京城会发现河边淹死一个人,那人就是你!”
之后扶阳彦对下人使眼色,下人上前,伸手将扶玉泽往水中按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