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你坐”宋锦瑟拍了拍旁边地位置。
等何雨婷坐下来后，宋锦瑟期待地眼神看着她。
“想问我什么？”
话问出口，宋锦瑟却不知作何回答，像是不好意思开口。
“不是，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就行了”
“我想问你，怎么追自己喜欢的人？”
平时何雨婷性格挺大大咧咧，却没想到宋锦瑟会问这个问题，顿时有些不可思议。
“追人？你？追谁？咱们班的还是咱们年级的哪个？”
“不是咱们班的，额，准确来说，是别的年级的”
何雨婷这时却没有表现太在意，身上散发着王者的傲娇姿态，低头系了系鞋带，不紧不慢地说“追人前提最重要的就是，他是否喜欢你”
何雨婷看了看宋锦瑟，挑了挑眉，眼神询问她“嗯？你觉得他喜欢你么？”
宋锦瑟失了神，像是被她的问题吸进了回忆中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何雨婷碰了碰她的胳膊，宋锦瑟才反应过来，神情有些迟钝，眼神涣散
“啊……我也不知道”
觉得宋锦瑟情绪可能有些失落，何雨婷换了语气。
“你觉得他关心你么？”
“嗯，你在我难过的时候给我买糖，他会哄我，他会比我哥哥温柔”
甚至有时候他的眼神里都是宠溺。
还没等何雨婷再问，宋锦瑟就已经一口气说了很多。
何雨婷看着她的样子，笑了一声，“那可能是有点喜欢你吧，具体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是正常这些行为，八成是对你有意思”
本应该高兴，可丝毫未见她闪过任何情绪。
宋锦瑟像是失了魂的小鬼，低着头，更像是自言自语“可是，我怕他对我的关心，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
从宋锦瑟有记忆开始，会走路开始，就跟许华年一起混，从小他都会第一个保护自己，每次宋锦叶欺负她的时候，许华年都会把她带到自己家里，给她买糖，记忆里，许华年从来没有骂过她。
宋锦瑟害怕了，她怕自己自作多情了，她怕自己表白后，没脸见许华年，更怕许华年对她，是哥哥的情感。
可是宋锦瑟才不要许华年当她哥哥。
*
从操场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走到了教学楼外面的洗手池前，回去的时候，秦以佳示意了下宋锦瑟朝校园里的小亭子里面看。
“现在谈恋爱都这么光明正大么？”
小亭子里坐着一个女生，看起来温顺淑雅，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旁边坐着一个男生，两个人离得特别近，手里拿着纸和笔，像是在讨论学习。
宋锦瑟放眼看过去，“啧，没办法，在老师眼里，成绩好的人谈恋爱，那不叫处对象，人家那是交流学习！”
洛川中学的人都知道，学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你成绩在年级前三，谈恋爱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提是保证成绩不会下降。
“果然，我只能跟许华年处对象，他一个年纪第一，谈恋爱老师也不管”
秦以佳甩了甩手上的水
“那你这就牵强了，年级第一高三也有咱们年级也有，也不是只有高三”
宋锦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办法，高二小哥哥都挺好，就是高二小姐姐我惹不起，至于咱们年级么，我不喜欢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