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觉得十分惶恐,深怕这只是他的臆想,不过是他不堪的一场梦。
直到他身上的人都喘着气瘫软下来,那发带箍得越来越紧,他才知道这是真的动刑。
他哭得越发大声,原濯被他吵得无语得要死,才勉强伸手过去拨弄了两下。
见到大小墨慕文都流出了热泪,他才软绵绵地瘫在这个怂蛋的怀里。
“帮朕沐浴,朕要睡了。”
他说完脑袋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没办法,怂怂说不让动就真的不敢动,他一直自己出力,太累人了。
只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好挺刺激的。
起码人还在,腰没断。
不然让这家伙内力在身,起码不得等天亮才睡下?
原濯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徒留哪里都乱糟糟的墨慕文一个人抱着他呆呆站在热汤里。
半晌,他才猛地回神,哆哆嗦嗦为原濯洗干净了身子,只是要出浴池时,他又傻眼了。
他、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这要怎么出去啊?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红着脸,把怀里人的外衣扒了下来,然后仓促地飞回到了寝宫里。
给原濯换了一身衣物之后,他开始纠结了起来。
走?
不走?
可是太上皇没有说动刑已经动完了。
而且他也没有衣服……
墨慕文又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龙床上的人。
原濯睡得很熟,脸上少了几分威严,写满了餍足和柔和。
墨慕文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目光忍不住向下看。
不行!
住脑!
这可是大不敬!
墨慕文猛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心里默念南华经般若波罗蜜心惊大悲咒……
只是不管怎么念,他脑子里都忍不住回忆起在浴汤里,太上皇骑马似的那片风光。
还有,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鱼水之欢竟然是这样——又难受,但是却又让人觉得飘飘欲仙。
只是他从来没有敢想过,他心里的那个杂念会成真。
所以,这一切是真的发生过吗?还是我在做梦而已?
他又开始呆呆地发起呆来,披着湿漉漉的外衣坐在龙床前,一坐,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他果不其然,和原濯一起发烧了。
原濯让暗卫过来给他们看病的时候,真的都懒得生气了。
他是一下子太贪吃闹伤了自己,这个怂蛋呢?
有内力的人披着湿衣服把自己给弄发烧了!真他吗是个天大的人才!
墨慕文烧得有点糊涂了,原濯也浑身无力地瘫着。
暗卫首领过来的时候,先给原濯把了脉,心里了然。
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墨慕文,忍不住默默问了一句。
“主子……对他动刑了?”
原濯白了他一眼,“他给朕用刑还差不多。”
自己当打桩机和被打桩,那简直就是两码子事情。
反正他还是喜欢后一种,就纯粹爽。
暗卫首领沉默了两秒,果断给墨慕文也把了一下脉。
然后他默默地收回了脑子里一些不太和谐的想法。
只是风寒引起的高热罢了。
他很快又带了两碗药过来,原濯这边他还精心喂了一下,到了墨慕文那边。
暗卫首领毫不客气掐着下巴把药灌了下去。
然后他拍了拍手,回到原濯面前,递上一个装着膏药的小盒子。
“这是极上等的伤药,属下亲手配置的,只需静养两三日就能完全恢复了。不过主子既然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日后有了一身内力,自然会比如今,”他忽然卡壳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日后自然身体更加强健,就无需用到这膏药了。”
原濯沉默了一会儿。
所以潜意思就是,比现在更耐那什么了所以不会受伤是这样吗?
你认真的吗?
暗卫首领继续沉默。
原濯这才缓缓伸出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接了过来,“行吧,朕知道了。”
暗卫首领告罪一声,又回到了横梁上。
原濯越品越觉得无语,又看了一眼这膏药。
莫名火大。
狗东西干什么这时候发烧?那谁来给他上药?
他自己昨晚能动两下已经是发挥了人类身体力最大的潜能了,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越想越气,他勉强提起脚,吧嗒一声给了那根狗东西一脚。
回头就废了你!
这辈子让你破个处就是朕最大的仁慈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爸爸:一次够了。
品品!
品品!
怂怂虽然怂,但是进展可比小奶攻快多了!
也刺激多了!
所以!
我要夸!
夸我夸我夸我!
快夸我!
有人夸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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