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和乔少霆分开后，她删掉了乔少霆的手机号，可手机上的记录能够删除，脑子里的记录却删除不了。
她的脑子里，还清楚保留着乔少霆的手机号。
很快，电话接通了。
“我是秦雨。”她直接说道。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有事吗？”
“我来到了北国，想来看看小柔。”秦雨道：“可以告诉我，她埋葬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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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沉默。
秦雨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等待着。
等了片刻，乔少霆道：“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停顿一下，他又补充一句：“我带你过去。”
……
十五分钟后，乔少霆来了。
秦雨上了车。
乔少霆的车驶过了北国的街道，秦雨目光透过车窗看了过去。
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让她的目光微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墓园终于到了。
秦小柔的墓碑在墓园的最角落。
秦雨在墓碑前站了很久，最后放上了一束百合花已经特地带来的“小柔”面包。
离开墓园后，乔少霆要送秦雨去A市。
秦雨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乔少霆顿默了下才道：“还是我送吧，毕竟以后见面的次数会越来越少。”
甚至没有。
这话让秦雨的呼吸顿了一下，随即她点点头，轻声道：“好。”
车辆向A市开去。
秦雨无意中目光一瞥，看到了乔少霆的侧面。
乔少霆似乎瘦了不少，显得本就优越的下颚线更加清晰。
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情绪。
这情绪让她忍不住开了口：“最近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