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顾晴就是“啪。”的狠狠一巴掌。
顾晴被打的一愣，看见是杨木清她什么话也没说。
“啪。”杨木清对着顾晴又是一巴掌。
顾晴依旧什么也没说。
“啪，啪，啪……”
杨木清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抽顾晴嘴巴。
顾晴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双颊很快就红肿不堪嘴角也开始流血。
或许这个时候杨木清的巴掌对顾晴也是一种安慰。
这样她的心就能好受一点。
“你满意了，顾晴，你满意了。”杨木清也打累了，频率和力气都降了下来。
顾晴双眼含泪看着她。
她想反驳杨木清的话有很多。
但是一想到宫博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她就一句话也不想反驳。
最后还是两个警察将杨木清控制了起来。
顾晴身体摇摇欲坠只是靠着墙强撑着。
“顾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是杨木清被带走之前睁开警察的钳制对顾晴说的一句话。
顾晴往后余生都始终无法忘记今天杨木清的这个眼神。
终于只剩下了顾晴，她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才走进停尸房。
掀开那冰冷的白布，看了宫博最后一面。
“你为什么那么傻，该死的人是我，是我。”顾晴终于可以袒露心声哭的泣不成声。
她时而捶打一下宫博的手臂，多希望奇迹能出现。
但是现实中却没有奇迹。
顾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停尸房门口。
那是厉南霆。
顾晴看了厉南霆一眼。
“宫俊出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是啊，厉南霆和宫俊才是好朋友。
要说他对宫博不该有多宫俊上心才是。
厉南霆没有理会顾晴，径自朝着宫博的尸体前走过去，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宫博，阴沉着脸色一句话不说。
谁也看不出厉南霆此刻的心情。
他在宫博的尸体旁站了足足一晚上。
天亮了他才去了苏吟的病房。
那时候的苏吟正巧在吃早饭。
见厉向琛进来，她放下了粥碗，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苏吟，我来看看你，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厉向琛情绪不明的启口。
苏吟蹙了蹙眉。
不是很能理解厉向琛话里的深意。
只听厉向琛又说：“你知道吗？苏吟，我有时候竟然再想，要是厉南霆做了和我一样的事情，你是否会像讨厌我一样讨厌他。”厉向琛若有所思。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有多愚蠢，因为真正的厉南霆根本就不会靠这种肮脏的手段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厉向琛自问自答。
不可否认厉南霆是个极其自律极其努力的人。
奋斗的时候他可以一周不睡觉沉浸在工作中。
“这才是你能爱上他的理由。”他和厉南霆的的区别。
厉向琛嘴角勾着淡淡的自嘲。
苏吟心里欣慰的是厉向琛这话里的意思是他有悔意了？
或许他想开了？
“厉南霆在哪？”苏吟的舌头还没有完全恢复，说话硬邦邦的含糊不清。
厉向琛却像是没有听见苏吟的话一样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苏吟，我知道你瞧不起这样的我，但是不可以否认我对你的爱不比厉南霆少。”厉向琛说着说着眼泪含在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