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监:“谁特么是太监,就是太监也不和你补!”
众人一阵轰笑。
阮云溪与傅晟走在末尾,看着前面热闹的众人。阮云溪梨涡轻旋,这段时间以来疲惫的身心好像都得到了舒展。
正走着,忽然感觉手上摩挲过一缕温热的触感,未等肌肤适应,傅晟就悄悄的抓住了阮云溪的手,含着笑看向了他。
阮云溪与他相视一笑,又朝着前方背对着他们的众人颔了颔首。傅晟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他们看不见的,我想抓你,让我抓吧。”
阮云溪无奈的笑了笑,握着傅晟的手紧了紧,算是默认他的行为了。
正在这时,沈阳看见了过山车,惊呼了一声,招呼大家过去。恰好回过了头,正巧看见了傅哥与阮主席抓着彼此的手,相视而笑。
傅晟与阮云溪对上了沈阳的目光,面上有些讶异,却谁都没有松开彼此的手,自然地宛若一对热恋期的佳偶,出来散了个步。
等意识到彼此还抓着对方的时候,沈阳已经扭过了头,控制住了一旁想要回头的夏知秋肩膀:“看后面干什么啊,后面又没有过山车,看前面。”
夏知秋不明所以的撇了撇嘴,看向沈阳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问道:“至于这么高兴啊,不就是过山车么?”
傅晟愣了片刻,心中暖的像是坐在了火炉旁,熊熊暖意温着他的身体,暖着他的心。
阮主席刚刚没有松手。
他没有松手!没有松手!!!
阮云溪回眸看着一个劲傻笑的傅晟,也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真是个傻瓜,有什么可高兴地。
阮云溪抓着傅晟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这样就遮住了..”就可以一直抓着了...
傅晟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见阮云溪默许,愈发的得寸进尺,紧紧的挨住了他,视线从上衣兜看向了裤兜:“其实,我更想插进裤兜里。”
“滚!”
阮云溪顺势松开了他的手,又被傅晟哄着抓住了:“我开玩笑的,开玩笑。若我真想插也不是插裤兜啊。”
阮云溪是真的恼了,反手狠狠的掐了傅晟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大步走向了沈阳他们。傅晟在他身后傻乎乎的笑,很快也追了上去。
徐家洛正在汇总过玩山车人数,正好看见阮主席来了,便问道:“阮主席,玩过山车么?”
阮云溪瞟了一眼正在飞速运转的过山车,听着徘徊在耳边延绵不绝的尖叫声,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玩吧。”
“阮主席,威武!那傅哥呢?”
“他也玩,他不怕这个。”
徐家洛点头,汇总了一遍,所有人都举手了。只有吴晴没有举手,只见她脸色微苦的看着刚刚旋转过去的过山车,眼角抽了一下。
夏知秋诧异的看着她,小声问道:“吴晴,你害怕啊?”
“闭嘴,不许说出去!”
得到答案的夏知秋轻笑:“没想你看上去那么强悍,居然怕这个啊!!哈哈哈,你终于像个女生了,哈哈哈----”
等大家准备好坐过山车的时候,人群中少了两个人,一个是站在一旁插兜微笑的吴晴,一个是躺在地上装死的夏知秋。
众人:“...”
傅晟与阮主席坐在了第一排。
大家敢做过山车,但都不敢做第一排。只有傅哥与阮主席,这两位勇士义无反顾的坐了上去。
傅晟固定好自己的座椅,又检查了一遍阮主席的,确认无误后,笑道:“害怕么?若你害怕就抓紧我。”
“嗯,若你害怕就抓紧我!”阮云溪又把傅晟的话重复了一遍,一副谁怕谁是狗的模样。
傅晟立即顺梯子就下:“哎哟,我好怕啊,阮主席抱紧我。”
阮主席快要被他这句话给骚死了,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嫌弃的离他远了点:“玩不起,可以下去。”
“我才不下去呢,我得保护你!”
铃声响起,过山车启动倒计时。
身后一阵鬼哭狼嚎,车未动,尖叫声已经快掀翻屋顶了。
在一阵惊呼中,过山车像一条巨大的蟒蛇一般,挪动着身躯一点一点的往制高点攀爬。
沈阳已经吓屁了,大声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他身旁的徐家洛丢死个人,要不是被绑着,恨不得把他踹下去:“梦姣姣都没叫,你叫个球!”
沈阳:“能特么一样么?梦姣姣有成全的关怀,我要是有那么敦实的男人坐在身边,我也不害怕。和你?切!”
徐家洛大吼:“谁还不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到最高点啦!!”
阮云溪好整以暇的伸出了手,像是在触摸天空。身旁的傅晟含笑的看着他,越看越欣喜。
星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月亮的孩子,晶莹梦幻,不似人间真实。
在上到最高点,马上就要坠下的最后一秒。
傅晟喊了他一声,“云溪”
阮云溪诧异的扭过了头,却被傅晟忽地含住了嘴唇,肆虐狂暴、长驱直入,不带任何转圜。
他就这么吻着他,从高处坠下。
呼呼的风声刮过两人交叠的脸颊,耳边充斥着人群的嘶吼尖叫,而他们两人却尽情缱倦。
无天无地,唯有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过山车之吻
坐最险的过山车,做最野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