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局下来,坂田银时怔怔地望着自己的一双手,这究竟是什么破运气啊。
跟滑头鬼玩游戏,奴良鲤伴忍住笑意,“还来吗?”
“来。”坂田银时满脸狰狞地开口,“换其他的。”
奴良鲤伴勾起唇:“那妖怪纸牌?”
负债累累的坂田银时失去了理智,气势汹汹地撸起袖子,“这回银酱绝对要扳回局面。”
半小时后,榻榻米上的坂田银时死鱼躺,这一两个小时内,他身上背负了多少债。
奴良鲤伴亲切地走到坂田银时身旁,坂田银时紧紧地捂住耳朵,他不要听到那个具体数字,听到会死人的。
本就没打算要钱的奴良鲤伴哭笑不得,“你先坐好。”
坂田银时幽幽地凝视着奴良鲤伴,这种欧皇,好酸哦。不过坂田银时也发现了一个商机,等他离开花街之后,他一定要带着奴良鲤伴去见识废柴大叔的世界。
风吹过,感受到外面熟悉的畏,奴良鲤伴站起身,“我该走了。”
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只要奴良鲤伴不提债务,他一点意见都没有。
“下次记得给银酱继续带甜品。”
奴良鲤伴笑着转过身,忍不住想象起坂田银时要是生活在奴良组,一定和那群小妖怪一定合得来。
坂田银时脱去身上厚重的衣裳,面向对面的堕姬,“想看银酱身材的话,大大方方说吧。”
堕姬冷呵,“奉劝你这几天别乱跑。”
“什么意思?”
堕姬没再说话,只给坂田银时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
坂田银时抓了抓脑袋,这人是特意来提醒他有危险的吗?
夜深,坂田银时再一次来到了厨房,这回是为了专门等信乐。
“叔又来了。”信乐出声道。
坂田银时咳嗽一声,白天他不好随意活动,“你这段时间都待在花街里?”
信乐点了点头,“是啊。”有酒有美人,除了穷之外,一切都完美。
“那你有听说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坂田银时询问道。
信乐思索地摸了摸下巴,“你也关心起最近有人莫名消失的事?也对,你还是当心点吧。”
“离奇消失?”坂田银时咋舌,以他多年经验,听上去就觉得不简单,早知道多要点报酬了。
信乐凑过脸,一脸疑色:“别告诉叔,你想插手进去。”
这件事信乐起先听说的时候,就怀疑动手的是只妖怪。妖怪有许多类,其中一种也是最危险的,莫不过于吃人为乐或者为食的。
银时可是个普通人类,信乐不想让他有危险,好歹他是个警视监。好吧,警视监前要加个前字。
“私自行动可不行,那种东西可危险了,会吃人的。”说完,信乐开始叹气,这个年纪的小鬼头叛逆坏了,即使他提醒到这步,绝对会坚持好奇心。
坂田银时板住脸,声音哆嗦:“这样啊。”见鬼的奴良鲤伴没跟他讲这层啊!港真,没人讲过这个世界限制年龄向啊喂。
“我回屋睡觉去了。”坂田银时坚定道。再待下去,岂不是要一千减七了。
信乐拉住坂田银时,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说好了,别背着叔自己去。”
“脑子坏了才去。”坂田银时用着如同看智障般的眼神。
信乐:“???”
有哪里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对此,信乐赧赧道:“叔以为你会去来着。”
坂田银时两手塞进袖口,“嘛,这也没办法,银酱我现在可是个急需睡眠的成长期孩子。”
信乐啧了啧嘴,说谁像小孩,都不可能是这个眼前矛盾体的坂田银时。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第一眼看清坂田银时的时候,就觉得一见如故,甚至还成了忘年交。
坂田银时走了一两步,还是无可奈何地停下,他的债可没被吃了。
信乐仰头喝了口酒,纳闷道:“不是说要回去睡觉?”
“生在花街,身不由己。”坂田银时惆怅道。
“…………”
坂田银时这句话说得很有深意,至少信乐死也不会想到坂田银时指的是双六和妖怪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