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呢？”
听到黑屋这个新鲜词，乔陌陌心里充满好奇。
只是她如果说想去看，怕是这个男人又要误会她想去见路言。
“不是说过，你想如何教训他都可以，只是人，你不用想着去接触了。”
墨霆尧不由分说地牵起乔陌陌，往一条羊肠小道走去。
“那我……们怎么看他被教训？”
乔陌陌亦步亦趋，本只想提到自己，不由瞥了身前男人一眼，见男人周身泛着无端冷意，她赶紧把他一起带进话题。
“跟我来。”
乔陌陌跟着墨霆尧走了一小段路，路上林荫渐浓，几乎要把路挡住，阳光都遮蔽了不少，颇有些阴森之意。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栋二层小独楼，壁岩藤蔓攀附，阴森气息更重。
“这就是黑屋？”
乔陌陌仰头打量，说不出此时蔓延在心头的那股郁闷。
“嗯，带你来看一眼。”
“这偌大的宅子，就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乔陌陌不敢想象，若是墨霆尧小时候因为调皮，被关在这里头，会有多害怕。
这么一想，她看向墨霆尧的眼神不由渗满了心疼，握着他的手更紧了。
“怕了？”
墨霆尧挑眉，握住的手直接搂过她的腰，把她往身侧带近了些。
“怕倒不至于，我可是医生，对这些承受力还算可以。”
乔陌陌摇了摇头，却也不再深究刚刚的问题。
“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然后就搬出去了。”
墨霆尧斜睨她一眼，自觉地给了答案。
“几岁搬出去的？”
“十岁。”
“十岁，你自己？”
感觉到男人身上气息细微的变化，乔陌陌心脏不自觉地揪紧，脱口而出。
只是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问题未免太隐私，不由皱眉。
只是才十岁，她还是个在父亲身边又跑又跳的天真幼童。
想到这，她还是决定把想要解释的话咽下去。
她想了解，男人更多的过去。
“嗯，已经过去的事，多说没什么意义。”
男人的意思显然不愿意再多说。
乔陌陌没有再问下去，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对她来说已经足够多了。
至少她之前从没有想过，男人会回答她这么隐私的问题。
她对他来说，果然是第一无二的，是么？
二人说着话间，已经过了林荫，回到了主宅的会客厅。
只见会客厅搭好了投影仪一系列设备。
投影仪已经打开，画面里是一间灯光昏暗的室内。
一名男子低垂着头，身形狼狈，衣料破烂，猩红之处，数条抓痕。
“他不是去祠堂面壁思过，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关心了？”
“我只是好奇，祠堂里有什么。”
“你只要知道，他短时间内，没有空再骚扰你就好。”
“……我看他精神像是出了点问题。”
乔陌陌仔细观察了一下，路言神情耷拉，双目无神，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她不由对这祠堂更加充满好奇。
“然后？”
“这样的人教训起来没意思。”
“是么？”
“嗯。”
乔陌陌没有察觉到，男人语境的态度有所变化。
“你确定，你不是看到他这副样子，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