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乔陌陌把那几份文件推到范丞杰面前，努了努嘴。
“现在你和邢台林也见过面，我们之间该说的，是时候说清楚了。”
乔陌陌看着他发愣的表情，手指点了点文件，示意他回神。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范丞杰回过神来，松了口气，急忙拿起文件翻看起来。
“那你觉得我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先看看。
这几份文件都是我要签的协议？”
范丞杰岔开话题，视线专注在文件上，不时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乔陌陌。
只见乔陌陌低头专心地忙着手头的事，不忘说道：
“有三份是给你找的代言。”
“我从来不接代言。”
范丞杰想也不想地拒绝。
“你以前想不想，我不管。
不过我允诺你的事都做到了，你也应该回报我了吧。
毕竟你知道，我当你们的经纪人，初衷是为了什么。”
“……我现在又不出名，电影也还没上映，反响都不知道会如何。
况且现在的我也算恶名昭彰，什么代言会不计风险地找我？”
范丞杰沉默少顷，态度软化了一点。
“这份协议你看完了么？”
乔陌陌不答反问。
“你找的代言，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么？
我可以签这份协议，只是签这份协议的前提，是不能让你那些赚钱方式，占用我太多时间。
尤其是我不愿意的，你不能强迫我。”
范丞杰把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处，目光幽幽地看向乔陌陌。
“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我会给你一定的量，我要的是质量。
还有，你的这个要求我不能完全满足。
如果你不愿意做的就不用做，那我们签这份协议还有什么意义。
你要是不想签，那还是等你哪天想通了之后，再找个时间谈吧。”
乔陌陌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打算把文件收回。
“等等，我也没有说过我不打算签，你急什么。
那我们各退一步，如果碰到我实在不愿意的，我们就推掉，这总可以吧？”
范丞杰犹豫了几秒，拿起笔悬在文件上空，看向乔陌陌的眼里充满一丝期待。
“什么程度算是你实在不愿意的？
你总不能用嘴说说，这样和刚刚也就没区别。”
乔陌陌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好，我把我不愿意合作的品牌和公司等等写下来，你重新拟一份协议，选择的时候就避开这些，可以了吧。”
范丞杰叹了口气，妥协道。
“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可以考虑。
行吧，你现在要是有时间，就列出来。
顺便把那几分代言都看看，可以的话我就着手准备。”
乔陌陌挑眉，打量了范丞杰几秒，确认他是认真的，这才点头。
“我看我在这里做完这些，也要到中午饭点了，不如等会儿我们一块去吃个中饭吧。
之前我们每次用餐，似乎都没有一次是顺利过的。
这一次，我们总该能，完完整整地吃一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