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陌拿起蛋糕，目光专注在蛋糕上，仿佛她在说话的对象不是空泽。
“难道你不懂，和别人谈判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
空泽会在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和她计较，让乔陌陌有些意外。
“看不看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能被我看出朵花来？
如果看着你的眼睛，能让你放弃墨家那伙人的任务，我倒是愿意考虑一下。”
难道你心里不清楚，我为什么连正眼都不想看你一眼？
要不是你要和我作对，我又何必那么发愁！
乔陌陌心下腹诽，抓着沙发沿的手指紧了紧。
“如果我们之前的那笔交易谈成，我或许可以考虑放弃这次任务。
任务的完成优先，当然还要看获利的程度，你认为呢。”
空泽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死，直接抛给了乔陌陌希望。
“所以我问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乔陌陌舀了一口蛋糕放在嘴里，露出很是享受的表情。
“我建议你，在说刚刚那句话之前，最好看着我的眼睛说。”
空泽似乎打算在这件事上，和她彻底较上劲了。
“如果我说我不呢？”
乔陌陌虽然不知道他执拗的点怎么这么奇怪，但能多拖延一段时间，她自然乐意和他掰扯。
“不，我现在就把你打晕带走。
不然你觉得我在这里和你说这么多话，是出于什么理由？
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对你有意思，舍不得你走？”
空泽眼里的笑意散去，浮现一抹冷冽之意。
“……你有什么条件。”
乔陌陌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只好不情愿地抬眸去看他，再次重复那个问题。
“呵，我的条件，就是你每隔一个星期，要把关于墨霆尧的一切事物，包括日常吃喝拉撒，都汇报给我知晓。”
“你知道你在和我说笑话吗？”
乔陌陌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是觉得自己办不到，还是不想办？”
“我也不是一个闲人，别说我做不到天天盯着他。
单说你这个条件，我就算答应了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原本要求的，就是你不能对他和我出手。
我反而还要帮你收集情报，你是觉得我太傻，还是太天真？”
乔陌陌说得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要情报，和不出手，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空泽注意到乔陌陌眼里那抹细微的失望，不由挑了挑眉，莫名就缓和了些语气。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信不信我是你的事，之前你也不愿意和我见面，但我们还不是见了。
见了面，我对你什么都没有做，还救了你。
这件事，你该不会忘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不是我自己想办法，早就被你不知道绑哪里去了。”
乔陌陌的眼里，对空泽充满了不信任。
“你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让我心寒。
那我救你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空泽目光幽幽地盯着乔陌陌。
“我说过，我没有要让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