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夜暮时花园里洒扫的几个下人已经被带了过来。
俞氏冷声问道:“是不是你们几个说亲眼看见江意跟人去柴房的?”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俞氏全无耐性,又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几个下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俞氏兜着怒气,连忙跪地如实道:“夫人明鉴,小的几个一直在花园打扫,赶着在天色黑尽之前做完手里的活,没有时间去柴房那边呀,也就、也就不知道江小姐去过了……”
俞氏一噎,压根没料到下人们会否认此事。
毕竟苏锦年不会瞎说,他之所以会去柴房那个地方,就是因为听到了江意偷人一事。
苏锦年也十分诧异,他路过花园时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这几个下人竟然不承认?
他沉眸冷声道:“你们几个洒扫庭院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还狡辩没谈论过?”
下人战战兢兢,在苏锦年的迫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招道:“小的们真的没说过……小的们只是在说、在说即将进门的那位相府千金,但也绝没有不敬之意……”
苏锦年更生气了:“一派胡言!”
江意不可置信地看向苏锦年,道:“你就是再怀疑我,也不该如此栽赃诬陷我。我从没去过什么柴房。你要另娶便娶罢了,何必再往我头上泼脏水呢。”
苏锦年看着她,冷笑道:“那柴房里的那只肚兜儿算怎么回事?”
江意:“哪只?”
边上的下人把沾了血迹的肚兜儿捧给江意看。
江意道:“苏锦年,你不会以为这是我的吧?要栽赃也不是这么栽赃的。”
随后把江意今天一天在府中走动的情况拿出来一对,发现她根本没有时机去柴房,而那所谓的紧随着去的男人就更加的莫须有了。
就在苏锦年回家来的差不多同个时候,江意还去了药房那里取换伤药呢,药房是有明确记载的。
苏锦年查来查去,就是查不到江意的一丝可疑性。
江意眨了眨眼,眼里尽是温纯无害之色,道:“至于这肚兜儿,好像前些日倒是有人在那柴房里行事过,你可以捎去问问你的表妹,看看是不是她的。”
苏锦年和俞氏的脸色都像被强喂了一口屎一般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