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凌湛苦笑了一下，他居然是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又是在这种莫名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挽尊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吟’的意思，凌湛知道即便他现在亲口承认自己确实喜欢她，看来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只能道：“没关系。”
但是顾瑾瑶不解问：“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
“没什么，被你这么一打断，我都给忘记了。”
“喔。”
但是顾瑾瑶还是留心的，既然那天晚上手机里接电话的不是凌湛，那想来出现在她身边最近的人就是缪烨森。
苗萦心也说过，那天是缪烨森去缪爷爷那里接她回去的……
前后如此结合起来，如果是缪烨森接听了她的手机，那么他的动机应该只有一个，就是要确定她的身份。
得出分析之后，顾瑾瑶脊背渗出一片冷汗。
她不由得想起这段时间缪烨森提醒过自己，让她在他面前坦诚，难道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吗？
虽然她对此一直有怀疑，可是仅仅对于他曾对自己说过的，并未有其他的举动。
再则，如果缪烨森真的知道她代替苏吟出现在这里，没有理由不揭穿她才对。
可是他曾说过，并不介意跟他协议婚姻的人是谁，难道……
顾瑾瑶忽然意识到，真相似乎只隔着一层薄纱，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