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球的力量，如今想想和黑暗元素力特有的吞噬之力很像，反观小黑，它现在似乎就不能做到这一步。
它们如今倒是互补。
白毛球回归空间，小黑松了一口气，这才关注起半死不活的帝曦。
“能站起来吗？看样子，你还死不了吧？”
小黑觉得帝曦也快晕过去了，她实在不像是能活下去的样子。
帝曦的脸微微扭曲，但实在没教训它的力气。
好半天，帝曦才在灵识道：“看看他们死了吗。”
“你都快没命了，担心剩口气的做什么。”
“……”
帝曦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小黑虽然这般说着，但仍是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特别是轩辕钰生和沈千寻，确定他们没事，它才看向山顶的方向。
这里似乎有两种强大的力量存在，一种它被深深吸引，而另一种则让它畏惧。
这似乎是两种相生相克的力量。
真是奇怪，这小小试炼地哪怕千年变更，也绝不会出现这种力量。
它不禁看向调息的帝曦。
魔女重生，本就逆天而为，除非是神才能做的这一步。
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神留给她的试炼？
难道，是远古传说中的那位依旧不肯放过帝曦吗？
如果是这样，似乎就能说得过去了。
但它隐约有种强烈的不安，这宿命哪里是会被轻易更改的。
一切变动背后，都要承受无数的残酷代价。
突然，暴雪更是疯狂，整座雪山竟是从中间开始分裂，一暗光一金光，两种强烈的光芒将整个试炼地都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