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傅奕澜让池砚解释一下凭什么企图亲他嘴,池砚死不认账,表示不清楚,不知道,看见鬼了,所以是鬼上身了。
傅奕澜拿出池砚的话:“你说过建国以后不许封建迷信。”
“我现在说建国以后要保持文化多样性,你敢反驳我吗。”
“全天下的理论提出来就是给你用的,是吧。”
“这话没有错。”
“呵呵。”
下车时池砚才恍然大悟傅奕澜为什么不要回去取轮椅,看着傅奕澜先下了车,已经冲他伸出双手,嘴角小小地坏笑着,意思你该装腿瘸了,我该公主抱了,原来他在这等着他呢。
池砚虽然要演半身不遂,但是上半身他很遂,拽住傅奕澜的手腕,给他扯进车里来,使出一个跟特种兵游戏学来的马伽术抱头杀,手臂夹住傅奕澜的脖子,嘿嘿嘿地在他耳畔低语:
“你服不服?快求饶,饶你半身不遂。”
没想到傅奕澜逆来顺受,水来土掩,掐住池砚腰际,既然已经被池砚“洗面奶”了,他就不遑多让,奶上加奶,抱紧池砚,压得他在车座上动弹不得,池砚梨花带雨,企图推开傅奕澜,显然只是一厢情愿。
池砚悔恨,明明知道自己白斩鸡,居然想学特种兵,以武力制服傅奕澜,傅奕澜可是美攻里的强攻,身高腿长,神颜猛1,这两天池砚害怕原文里溺死在浴缸的结局,坚决不回自己卧室,蹭傅奕澜的浴缸,蹭傅奕澜的床,半夜趁傅奕澜睡死,还偷偷摸他腹肌,尼玛有八块,比他刚穿来时的身体还多了两块好么!
现在他只剩一块了哈哈哈哈哈。
池砚怕被佣人听见,压低声音,激愤控诉:“我不喂奶!”
傅奕澜把他的手压在两边,终于抬起头,眼神颇有一种单纯无辜感:“你每天晚上摸我肚子,池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除非我有代餐券。”
傅奕澜凑近,鼻尖抵着鼻尖,池砚怎么躲也躲不开,妈的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去招惹24k纯流氓呢?最让他震惊的是,偷摸腹肌居然被发现了,傅奕澜好深的城府,居然装不知道!掐准时机来臊他!
对不起,可我脸皮厚。
傅奕澜嘲讽:“我说,你有代餐券么。”
池砚不可一世:“哼,有,我想摸就摸了,怎么样,鸭头,被我摸你明明很有感觉,不要装了。”
傅奕澜“嘶”了一声:“够油的,你家钻油井的么。”
池砚冷笑:“不钻油井,种油田,金龙鱼喝过吗。”
来迎接的佣人都脚底抹金龙鱼四散开了,停车间这车也不至于晃出这么大动静吧,何止是车震如此简单,车炮才恰如其分。
池砚被傅奕澜背上楼时,表情桀骜,和车里那个扭成蛆的娇憨霸总判若两人,有时池砚的演技傅奕澜也觉得很玄幻,堪比一个未知的黑洞。
赛利给两位准备了夜宵,打点好浴水和换洗衣物,剩余都要留出私人空间,尽可能不要打搅他们独处,自从傅奕澜住进来,留给他们佣人的余地很小,虽然傅奕澜为人处世圆滑,唯独在池砚的事上近乎偏执了,不允许池砚离开他的视线也不为过。
今天回来池砚脸上还有个吻印,很难想象衣服下已经被傅少折腾成了什么样!
赛利从来不对主顾的事多嘴,也严厉叮嘱过其他佣人不要说不该说的话,败坏了池砚的名声对他们没什么好处,能在这做久都要通过赛利的考察,所以就算八卦也局限在佣人之间,要是外人来打探一二,一问三不知,这是让赛利满意的一点。
所以对程旭而言,想刺探池砚的消息更加难上加难了。
他找了点关系,通过自己的佣人牵线搭桥,联系上了给池砚大豪宅打杂的小工,基本上是给赛利跑跑腿、给早晚班厨子打打下手的杂活,傅奕澜一来,傅家额外安排了很多家佣来照顾傅大少,池砚宅子里的人一下杂了不少。
小工就是新招来的,不过人再杂,也要受到管家赛利严苛的管束,最忌惮图谋不轨、顺手牵羊的小人,一旦被赛利抓住,基本上在服务业进入黑名单。
所以程旭请这小工吃饭,问他:“你知道池砚和傅大少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小工夹一口菜,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敷衍:“我知道池少傅少一天吃几个土豆,您想听吗。”
程旭怒气值飙升了几个百分点。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这顿饭,我不是白请你的。”
小工一笑,从口袋掏出一张餐券:“我有这家店的餐券,厨子师父送我的,您要是不请我吃我就用掉好了。”
……
“你这么杠,是不是和池砚傅奕澜学的?”
“这个话不对,我是新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