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觉得呢？”
卫子荆轻抚她的面颊，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面容之上毫无波澜。
“我……我觉得，也是挺搞笑的。”
春夏说道，呼吸渐渐平复，而后乐了出来。
要说这个男人会伤害她，她真是无法相信。
梦都是反的，而且那空间本就来自于虚拟，很多事情都是不容推敲的。
是她神经过敏了。
卫子荆将春夏的手握紧，放到自己的胸口上。
“我就是死，都不会伤你分毫。”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胡说。”
春夏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立即便制止他。然而他却一下子将她拉入怀中，如同怀抱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我估计我是最近有些累，所以才会做这种稀奇古怪的梦。上次高家的事情之后，我就有些心里阴影。从前也没做过这些生生死死的梦，但是现在却会了。”
春夏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从若水城回来以后睡眠就一直不佳。
估计那场杀戮，还是给她落下了阴影。
她生于和平时代，哪里见过这些血腥场面？
所以对她的冲击性，还是很强的。
“对不起。”
卫子荆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声音里皆是愧疚。
“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我拖你下水才是。幸好一切都圆满解决了，否则我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春夏想起最后都和当今圣上扯上关系了，心里又开始突突跳。
她只是一介小小商人，只想闷头挣大钱。
其他的，她可是不想掺和。
“春夏……”
卫子荆呼唤春夏的名字，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