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的,杨特助处理得很好。”
“噢,但他手粗,可能不够细致,你要不要再看看?”
杨义:“……”
余熹微问:“你是哪儿疼吗?”
“对,”付修源立刻哼唧两声,装疼,“手腕子疼,你给我吹吹行么?”
余熹微对着他的手腕吹气。
气息温热,带着一点馨香,付修源整个心脏都要化了。
虽然出卖了下属,还撒了谎,但是,值啊!
余熹微小声问:“你刚刚挠我那下,是要说什么?”
不等他开口,余熹微就补充:“不许说什么危险啊之类的,我听腻了。”
话到嘴边,就这么咽了下去。
付修源垂眸。
她今天穿牛仔短裤,露出细白的腿,一双高跟鞋,将腿拉得更长。
她的腿正漫不经心地晃着。
付修源便改口道:“下次……别穿高跟鞋,会崴脚。”
余熹微扑哧一笑,眼睛完成月牙。
她鼻尖上的细小绒毛都被染成了金色。
整个人都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后来,余熹微把如何听到黄然计划的经过告诉了两人。
付修源也不是很意外。
黄然原本手里的股份比现在还多,但渐渐地都被他收走了。
他早就看他不爽了。
“黄然是吧?”余亦航看着付修源,说,“我记住这个名字了,今天的账,我跟你一起算。”
付修源点了下头。
他们两个联手起来对付那老狐狸,赢面更大。
黄然完蛋了。
-
当天晚上,回家后。
余熹微在付修源那儿呆了一会儿。
她跟付修源说了时蓝和庄月竹联合算计她的事情。
付修源听得眉头直皱。
他想起了自己那个连续的梦。
庄月竹丑恶的嘴脸,似乎渐渐跟梦境中重叠在了一起。
但不同的是余熹微。
梦中,她失魂落魄,自怨自艾。
可现在的她,即便被欺负了,也能漂亮地反击。
她眼中燃着灼热的光,完全不会被那些人打倒。
欣慰之余,他又有几分心酸。
她是一个人成长起来的,没有任何人的帮助。
“时蓝我会处理。”他说。
“不用。”余熹微制止。
她眉梢一扬,兴高采烈:“我已经想到一个办法了,我要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就等着看吧!”
付修源知道,她脑瓜里又有稀奇古怪的念头了。
吃完晚饭,余熹微要回家。
她刚一起身,付修源就拉住她的手。
“等等。”
“还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
但付修源不想让她走。
“你再帮我看看手腕。”
余熹微低头,看了一下,说:“好着呢,放心。”
她拿上包,再一次准备离开,却又被付修源抓住了。
“还有什么事?”
“我虽然身体无碍,但心灵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他平视前方,郑重地胡扯,“对,就是这样,你得安慰安慰我。”
余熹微惊奇:“你们富家子弟,不是从小被绑架到大吗?”
“谁跟你说的?”
“电视上都这么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