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多多的真实身份到底只是她的猜测,事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验证。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叫多多的姑娘,看起来有些有些眼熟。娘看到她,仿若看到了娘还在闺中时的挚友。”
孟氏说到这,轻笑一声,甚是怀念的模样道:“娘自从嫁给你爹后,就甚少与她们联络。如今见着这叫多多的姑娘,就不由的想起了以前。”
陆彦希又不蠢,对他娘的话压根不信。
他娘要是只是单纯的觉得多多长得像熟悉,那问他宸王的事做什么。
据他所知,他娘连宸王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一会儿问宸王,一会儿又说闺友的,也不知到底想表达什么。
难道想说这个叫多多的姑娘,是宸王和她的闺友所生的?
怎么可能?
世人都知道宸王一直孤身一人,为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守身呢,怎么可能和他娘的闺友有牵扯,还别说出现在这了!
他娘莫不是这段时日没怎么吃喝,以至于脑子不清楚,开始出现幻像了?
陆彦希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当即沉吟了下回道:“这世间相像之人何其多,那个叫多多若是娘闺友家的千金,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娘,你莫不是没休息好看谁都觉得眼熟?”
他娘好歹也是太常寺卿府上的嫡出千金,与之往来的也都是京城身份相当之人。
那样身份的人,便是嫁得再差,那也是官家千金,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儿沦落到这。
何况他娘还扯到了宸王,那更不可能了!
孟氏想到钱容宸和钱冬灵,心里虽然有猜测,但也没好直截了当的与儿子言明。
当然,她还有一事不明,若是真的是钱容宸的孩子,这些年能平安活下来的话,身边定然是有人护着的。
那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且看样子很是落魄。
瞧那脚上穿得,居然还是草鞋。按理来说,不应该才是!
既然能在永德帝的眼皮下活下来,即便活得再差也不至于到现在这地步。
难不成,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兴许真的是娘想太多了!”
孟氏顺着儿子的话说完,话锋一转,“我瞧着那两个姑娘的吃食也不多,咱们从这到宁城还不知有多远,路上也耽搁不得,彦希你可得快些好起来才行。”
竹罐水,除了给他们的一罐外,就剩下一罐了。能解渴饱腹的果子也不多,不知道能撑多久。
没有水,日子比他们逃出来的安州还要难熬。
眼下他们能省点就省点,平时润润唇,只要死不了就行!
“娘,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