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蛰？”
“是我。”
这个被称为符蛰的男人面色冰凉。
聂费纱朦胧的脑子，顿时清醒下来。
堪堪站稳后。
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符蛰，你……”
符蛰，霍明言的好友。
在她和霍明言分手之前，他们三人曾经是朋友。
后来，他们分手后。
就连符蛰都甚少联络了。
听说他出国了。
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
符蛰望着她。
眼神早已没了之前的友谊。
“你在这里做什么？借酒消愁？”
符蛰瞅见了她手里的酒杯。
聂费纱没有说话。
她和霍明言分手后。
和符蛰的关系也渐渐疏远了。
见她没有说话。
符蛰嗤笑两声。
靠着墙壁，说道：“怎么，你也会觉得难过吗？我还以为你聂大小姐，应该是一直都顺风顺水才是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薄凉和嘲笑意味。
果然，他对自己充满了意见。
聂费纱轻笑两声。
“是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后，应该是顺风顺水才是啊。”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总是要觉得自己很难受。
聂费纱这么想着。
眼泪不自觉顺着脸颊往下掉。
符蛰瞧见了。
也没有多少怜悯。
反而是嗤笑更多了些。
“聂费纱，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是想要告诉别人，你很后悔和言分手吗？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
那时，霍明言已经做好了和聂费纱结婚的准备。
甚至精心准备了求婚。
可是，就在求婚前夕。
她却主动说了分手。
在利益和爱情之间。
她选择了利益。
如今还有什么资格伤心欲绝？
符蛰嗤笑。
只认为聂费纱是在演戏而已。
却不知道，他这些话深深刺进了聂费纱心里。
聂费纱没有说话。
符蛰说得没错。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看到她这样。
符蛰不想再多说什么。
可是，可是。
不知他想起了什么。
觉得心中愤怒难耐。
甚至直接冲到聂费纱跟前。
在这灯红酒绿的酒吧内。
他的脸色阴沉得宛如可以滴出水来。
印在聂费纱眼睛里的表情是多么的憎恨。
“聂费纱，你是言的克星吗？为什么你一出现，言就要付出代价！”
好不容易从分手的阴影中走出来的霍明言。
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开始在全世界浪迹天涯。
虽然只能用电话联系。
可他知道。
霍明言已经不会在因为聂费纱而伤心了。
他正因为这件事而高兴。
却听说霍明言被抓入狱的事情。
他连忙赶回国。
匆匆见了霍明言一面。
才知道这些年。
他一直都在无人岛生活。
做着违法的事情。
他不敢相信。
阿言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人。
问他原因。
缺什么都不说。
表情沧桑。
这是在和聂费纱分手后，霍明言才会出现的表情。
所以符蛰一看。
就知道，霍明言心里根本就没有放下过聂费纱。
他之所以这么做。
多半也是为了这个女人。
一想到这里。
符蛰的眼神就变得十分冰凉。
言为了这个女人，究竟要付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