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生气了?”君澜像是看不见她脸颊上的红晕,一脸认真的问。
“没错!”炎姬点头。
“那正好。”君澜忽然笑了。
“昂?”
“床头打架床尾和。”
“不是,你等会唔。”炎姬后面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该说不说,你澜哥还是你澜哥。
她败了,真的。
当一个男人想跟你滚床单的想法特别特别坚定的时候,无论你找出什么样的理由,都无法改变后面即将发生的事!
呼——
烛火熄灭。
男女的衣物落了一地。
君澜离开炎姬的唇,发现她此刻已是眼含春水,盈盈动人。
他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柔声道:“乖,不怕。”
炎姬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就清醒了,顿时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来吧!谁怕谁是狗!”
噗。
君澜着实被她逗笑,勾勾唇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然后——
炎姬表示悔不当初。
她恨自己年少无知,怎就说出了那番话!
她承认自己狗了行不?
君澜之前有句话没说错:留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
她现在就想哭。
“君澜,你给我停”后面的话再没机会说出口。
屋外。
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似给大地笼罩一层神圣的光辉,张庸然被吊在树上,像个毫无生气的布偶娃娃。
(滚床单的戏不能多写,你们也不希望作者去警局喝茶吧qaq)
翌日。
晴空万里。
张太傅和太傅夫人匆匆来到李宅,李兰芝一见到这对夫妻,便感觉到了一股子怒意。
“张太傅大早上便带着自家夫人光临寒舍,不知所谓何事?”李兰芝客套道。
“叫颜儿姑娘出来!”张太傅怒意。
“张太傅,我家老妹儿何曾得罪过你?”李兰芝蹙眉。
“何曾得罪过?你叫她出来便知道了,我儿子现在生死不明,全都是因为她!”太傅夫人说着说着竟还哭了起来。
李兰芝惊了。
什么情况?
张庸然生死不明?
老妹儿昨天究竟干了什么?
“我也不想跟你说废话,你现在立马叫她出来,否则我让你今后在这京都无法立足!”张太傅愤怒甩袖。
李兰芝眉心紧锁,什么也没说,匆匆离开了正厅。
而在去炎姬院中的路上,她看到了被吊在树上的张庸然,张庸然此刻的脸色很差,看起来像是生病了一般。
这
老妹儿什么时候把张庸然弄到她这儿来了?
李兰芝也来不及多想,脚步匆匆的进了炎姬的院子,正巧这时,君澜出来了。
“公”
“嘘。”君澜示意李兰芝别出声。
他家媳妇还在睡觉呢,可不能被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