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郑金枝闹着要上吊呢,原来是出了这种事。”
“这要我说,沈长兴的心也够大啊,这种事都忍得下去?”
“嗨,想要日子过得去,头上总要戴点绿?”
村民们只以为是个普通热闹,谁知却是由无数个小热闹组成的大热闹,议论得欢快极了。
估计接下来几个月,村民们都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想比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们,老沈家人听到这些议论,脸色全变了。
特别是赵水仙,急得一口血直接就喷出来了。
不管对任何女人来说,名声都尤其重要,郑金枝这根本就是故意毁她清白!
她以后在村里都不要做人了。
郑金枝这是要逼她去死!
赵水仙这下也顾不得沈娇娇脸上的伤,几步冲上前去,一把掐住郑金枝脖子,一把就往她脸上拧去,厉声道:“你撕烂你的嘴!”
“郑金枝你个黑心烂肝的东西,满嘴喷粪乱嚼蛆!”
“今天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就扯烂你的嘴,剪了你的舌头……”
郑金枝冷不妨被赵水仙拽住,一下子失了先机,当真让赵水仙差点把脸上的肉拧下来。
她想挣脱,但是赵水仙这会儿爆发出来的力气特别大,只掐着她不肯放。
她挣扎得激烈一点,赵水仙就把她脖子掐得紧一点,让她喘不过气来,数次差点窒息。
哪怕沈珍珠在边上帮忙,对赵水仙拳打脚踢,她也不肯松开。
郑金枝总算怕了,趁着赵水仙略略松开她的空隙,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连声道:“我说,我说!”
赵水仙松开她,郑金枝连忙大口大口的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说道:“我不是……”
然后,卡壳了。
她说什么呀?
她刚才那番话,说的都是事实,其他什么也没说,都是村民脑补,说赵水仙跟沈长富不清不白。
难道她现在要专门解释一下,沈长富和赵水仙是清白的?
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郑金枝看向赵水仙,问:“你让我说什么?”
赵水仙也想到这个问题,发现这事根本就是解释不清的情况,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更想吐血了。
她气得重新掐住郑金枝的脖子,面目狰狞道:“郑金枝你陷害我,污蔑我的名声,我掐死你!”
赵水仙说:“大不了一起去死!”
郑金枝这回有了防备,倒不像刚才那样全无抵抗之力。
她把赵水仙的两只手使劲往外掰,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其他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沈全福眼看老沈家已经成了村民眼里的笑话,这事都快收不了场了,不由厉声喝道:“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不然就给我全部滚回娘家去,老沈家不要你们这样的泼妇!”
赵水仙收回手,气得眼睛都红了:“爹,她含血喷人,老沈家今天要是不还我个清白,这事没完。”
郑金枝:“我只是实话实说,可没毁你清白。”
沈全福差点被她们两个气死,大声喝道:“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