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笨，霍大少那些上亿的各种项目，在她这里就是一串完全看不懂的数字。
她也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会过问霍大少在公事上的事情。
韩嫣然看韩小妹一脸窘迫的样子，“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吧，那边有个咖啡厅。”
韩小妹急忙点头，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换个地方，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三人转去了咖啡厅。
韩嫣然：“说吧，到底想做什么。”
韩小妹定定看着她，半晌都憋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干脆也不多说，直接从手边的大包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推了过去，“你们自己看吧。”
韩嫣然翻开扫了一页，表情慢慢变了。
江暮雨好奇的凑上前，刷刷刷的看了好几行字之后，默默又收回了目光。
她依旧啥也没看懂，这些专业性的东西她这个学渣，只能乖乖当一个听众就好。
韩嫣然一页一页的翻看过去，神色认真而凝重。
韩小妹紧张的看着她。
半晌，韩嫣然才放下手上的文件夹，“这些资料你是哪里得来的？”
韩小妹一怔，“啊？我……我就是碰巧，别人给我的。”
韩嫣然眸色闪过一抹锐利，“小妹，这些涉及唐家项目的私密信息，如果不是内部人员根本不可能得到，你如果用了什么不对的方法，很可能涉及到商业犯罪，你最好说清楚，这一份资料你到底是哪里得来的。”
“或者，你该说说，这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