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知道。”刘凤清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林尽染的额头，“你的选择，妈支持。”
“谢谢妈。”林尽染心中微暖。
陪在母亲身边一下午的时间，林尽染依依不舍的离开，返回到了医院。
路过客厅并没有看到傅墨寒的身影，只看到他的笔记本电脑开着，屏幕上显示着打开WORD文档。
目光随意的扫过去，看到文档的首行字时，林尽染重重的一颤，瞬间如坠冰窖，僵硬的被冻住了。
文档上写着四个字，醒目而刺眼。
离婚协议！
脑袋嗡嗡作响，视线胶在了笔记本上，其他字相比于离婚协议小很多，远处的看不真切。
唯独四个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耳畔响起了轻微的水流声，以及脚步声音，“咔。”一声，不远处卫生间的门打开。
傅墨寒走出了卫生间，瞧见了林尽染站在门口，似乎是刚进门。
“我回来了。”她可以的避开了傅墨寒的视线，攥着手心。
“嗯。”傅墨寒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茶几前，弯腰伸手合上了笔记本。
林尽染全部看在眼中，疼在心底。
他在掩饰，掩饰她不能看的东西吧。
“我有些累了，去休息了。”林尽染低垂着头，路过他向着室内走去。
手背霍地被抓，傅墨寒沉冷的嗓音袭来，“怎么了？”